姜雪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的東宮,謝雲州的大掌死死掐著她的手腕。

她面色慘白如紙,謝雲州如地獄的修羅一般,全身帶著一股強大無比的怒意。

剛踏入聽雪閣,姜雪落便再也堅持不住,身形不穩跌在了地上。

她趴在地上,神色悲傷難抑,“不會的,他不會死的,他怎麼可能會死呢。”

殿內,宮人們大氣都不敢出。

謝雲州的怒氣已經到了極致,他聲音如冰霜,“都給孤滾出去!”

眾人才如蒙大赦。

下一秒,男人的居高臨下的扣住姜雪落的下頜,聲音冷漠帶著戾氣,“姜雪落,他死了,他再也不會回來了,以後,你便只能待在孤的身邊,再也無法離開!”

“不,不要……”

然而,男人的唇已經覆了下來。

她極力掙扎,雙手雙腳並用。

謝雲州也是惱了,他掌上一揮,少女繁複的外衫便在他掌中成了碎片。

“啊,你走開,你別過來,我恨你,唔……”

咒罵聲不絕於耳,謝雲州置若罔聞。

心頭的怒火幾乎要將他燃燒成灰燼。

他那樣痛,他也要讓她知道痛。

少女口中嗚咽,奮力掙扎,她死死咬著唇瓣,想要脫口而出。

他知道她要喊什麼,他偏偏不讓她喊出那三個字。

他將她死死抵著,咬住她的唇瓣,少女背後是堅硬的地面。

即便炭火燒得那樣旺,可寒意是深入骨髓的。

他用腰帶綁住姜雪落的手腕,僅稍用力就將她置於掌中。

姜雪落恨極,如一頭受傷的幼仔死死瞪著他。

“謝雲州,我恨你,我今生今世都會恨你!”

男人冷笑道:“呵,好啊。若要是恨,落兒,請恨的久一點吧。”

“一輩子留在孤的身邊,恨孤一輩子吧!”

說罷,他的身子低下,在少女痛苦的叫喊聲中,迎來了他們的初、夜……

與此同時,景仁宮。

閔玉禾是被宮人強制帶回來的。

她從頭至尾,沒有像姜雪落一般聲嘶力竭的喊叫,但是面色也發白,顯然也被嚇到了。

被人帶到屋內後,宮人便離開了。

閔玉禾憤恨的一腳踹在門上。

然而,只是一瞬,那屋子的門便被開啟了。

閔玉禾抬眼看向來人,發出一聲冷嗤。

“來的倒是及時。怎麼?來看本姑娘的笑話?”

謝西赫被內監小李子推了進來。

他面色冷漠,“你倒是很有自知之明。”

閔玉禾拿眼瞧他,“可不是嘛,我思來想去,我的計劃那般天衣無縫,怎麼可能會被人知曉?”

“而唯一的馬腳是不是小桌子?”

聽到這聲,謝西赫都忍不住拿眼瞧閔玉禾。

閔玉禾見他這種表情,立刻了然,“還真是他。”

“好,算本姑娘瞎了狗眼,竟然會相信一個狗奴才的話。”

“如今,已經被你抓到了,我認輸,是殺是剮悉聽尊便。”

她雙手環胸,一副居高臨下的姿勢看著謝西赫。

謝西赫嘴角微勾,對她這種十分不尊敬的姿態,反倒一點都不生氣。

“如果你現在與本殿道歉,並承諾以後再也不敢跑。本殿也不是不可以原諒你。”

“並且,”他面上露出一抹輕笑來,好似一點都不怪罪的樣子。

“並且,本殿還能勉為其難的將你收入房中。以後你當個通房的丫鬟,再也不用到恭房去值守了。”

“當然,你也不用對本殿感恩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