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

謝雲州的嘴角笑意更甚了,他伸手輕輕撫向姜雪落的唇瓣,有股說不出的寵溺。

“落兒乖,再叫幾聲給夫君聽聽。”

“夫君,夫君,夫君……”叫到最後,姜雪落也感覺到了不對勁,他的夫君看她的眼神怎麼越來越熾熱。

她有些不好意思,伸手將被褥蓋在頭頂,只露出兩隻水汪汪的大眼睛。

“夫君,可以了嗎?”

謝雲州再也抑制不住心底的笑意,他一把攬過姜雪落,將她抱入懷中。

“不夠,怎麼都不夠,以後孤天天都要聽到落兒你叫孤夫君。”

“夫君……”

謝雲州身形一震,他看上的人兒,竟然能給他這般歡喜與愉悅。

兩人抱了好一會,謝雲州才慢慢鬆開姜雪落。

他對她說道:“落兒,你先休息,孤稍後再來看你。”

說完,幫她掖了掖被角,準備離開。

一隻手伸了出來拉住了他的衣角。

“夫君——”少女眨著眼睛,如小兔一般,帶著一絲可愛。

“夫君,你什麼時候回來,我想夫君你陪我。”

謝雲州的身子又是一激,有股從未有過的愉悅直衝他頭頂。

他笑著道:“落兒乖,你先休息。夫君出去公務,很快便回來。”

“好,夫君說話算話。”

哄好了姜雪落,謝雲州的臉上再無方才的溫柔。

他坐在主位上,閒適的喝了一口茶。

太醫早已在旁邊等候多時了,謝雲州將茶水放下後,才問道:“她是怎麼回事?怎麼不認識他人了?是不是裝的?”

那院正老實答道:“啟稟太子殿下,姜主子這應該是失憶了。至於為什麼失憶,應該是她昏迷之前受了什麼刺激,而太子殿下您應該是她在此之前給主子留下最深印象的那個人。”

“所以姜主子在醒來後第一時間便認定,殿下您便是她最輕的人。”

謝雲州又問道:“這種失憶可否復原?”

院正答:“想要恢復,怕是不易。也可能有一天突然受了刺激,興許就恢復了記憶也未可知。”

“吧嗒”一聲,是謝雲州將茶盞扔在桌上的聲音。

院正立刻跪了下去,“殿下饒命!”

“起來吧。”謝雲州神色淡淡。

那院正擦了擦頭上的汗水剛要起身,就聽頭頂又傳來男人的聲音,“有什麼辦法,能讓她永遠都無法恢復記憶?”

院正愣了一下,本要起來的身子又跪了下去。

“太子殿下恕罪,臣無能,臣死罪!”

“這便是也沒有法子了。”謝雲州喃喃道。

他看著姜雪落休息的房間,眼底閃過一抹幽光。

“那便永遠不要再恢復記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