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女媧外的最強者。當年鳳族幾近覆滅,金鳳是在女媧的庇佑下才存活下來,後面女媧成聖,她也得了女媧的餘蔭,花費無數歲月達到了準聖境界。

殷玄把臉一瞥:“你家大人沒告訴你,問別人名字前先報上自己的名字嗎?”

“你……”

金鳳頓時被氣的說不出話,自跟隨女媧娘娘以來還沒有人敢這麼說話。可如果自己惱羞成怒,不顧禮儀,丟的就是女媧臉面,所以她即便再生氣,依舊強壓怒火報上名號:“本座叫金鳳,乃是女媧娘娘的坐騎,你是誰?”

“我叫殷玄,我也有一個坐騎,是白玉麒麟,對了,我還有一條狗,好像就叫哮天犬。”殷玄說著還看向了楊戩,他特別想知道,自己搶了他的機緣後究竟有什麼動靜。

只是,殷玄這種比喻明顯就衝著挑事來的,殷玄的坐騎是白玉麒麟,而她是金鳳,也是坐騎,這對金鳳來說是赤裸裸的侮辱:“小子,你是不想活了嗎?”

殷玄呵呵一笑,從空間裡拿出混沌鍾在手:“仙人的壽命是有點長,要不你幫我改短點?”

冥河看他一邊裝逼一邊討打的行為也開始無語了:“……小子你能不能別這麼賤,要不是誓言攔著,老祖都想砍你兩劍。”

“我儘量。”

殷玄尷尬地笑了兩聲,把手裡的混沌鍾伸到金鳳面前:“我來給你介紹介紹,這個東西呢,叫鍾,是凡間的禮器,你要是真打我呢,我就送給你怎麼樣?”

冥河:“……”

楊嬋:“……”

金鳳:“……”

就在殷玄再準備招惹她們一下,一個非常威嚴的女聲傳來:“殷玄,你到媧皇天來做什麼?”

“來要回被你佔去的人族一成氣運。”

“倚仗著冥河來的?”女媧娘娘從媧皇宮中走出來,都沒有正眼瞧過他,眼中只有一個冥河讓她忌憚,甚至以為殷玄有冥河撐腰,所以才會提出這麼過分的要求。

殷玄不想直接動手搶,盤古是最後的手段,真要用出來,女媧挨不住一斧頭:“我以人族的身份來的,女媧娘娘既然不曾管過人族,就請把氣運還給人族,讓人族擁有決定自己命運的能力。”

女媧的嘴角露出輕蔑的笑容,像是嘲笑人族的弱小,又像是嘲諷殷玄的不自量力:“既以人族身份,可知本尊為人族之母?身為人族,就是這麼對母親說話的嗎?”

女媧宮時是天意對殷玄的指引,實際上女媧沒有見過殷玄,這是第一次。

殷玄等著她這麼說呢:“您口口聲聲說身為人族之母,帝辛只是提了一首詩,您就要亡大商基業,這就是為母之慈?”女媧的本意其實就是想教訓一下帝辛,不然帝辛早完了。殷玄也知道她估計早就忘了軒轅墳三妖的事,大商的滅亡是天意,不是一個女媧能決定的。

只是女媧不管做的事有沒有問題,她都是神權中壓制人族的一環,他為了拿回人族的一成氣運,只能選擇拿這個藉口來做文章。

女媧沒想到他居然拿這個做搞事情,心裡頓時有著氣惱。可有冥河在旁邊,她卻不能直接動手,所以不得不耐著性子和天行講道理:“商王無道,題淫詩褻瀆聖人,即便他是地界之主、人族之王也承受不起,莫非你當聖人之名是白來的嗎?”

“敢問女媧娘娘!何為聖人?”女媧這話一說出來,殷玄就突然暴喝一聲,直接把旁邊的楊嬋都嚇得一哆嗦。

冥河也忍不住瞪了殷玄一眼:“小子你有病啊,大呼小叫的,給老祖都嚇一跳。”

“哼!”

女媧娘娘冷哼一聲,攝人的寒氣撲面而來,顯然殷玄如此無禮的行為讓她動了真火,語氣也變得異常冰冷:“六位聖人皆由天定,以維持洪荒平衡,鼎定天地秩序,乃三界運轉之基石,六道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