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方城在得知彎月國來襲之後,城牆之上也是旌旗遍佈,軍士各持兵刃立在了城牆之上,一杆杆長槍、一把把大刀、一支支利箭均指向城門之下的敵人。

“韓老匹夫的,快快出來投降,否則小爺將你碎屍萬段。”

刀一修跨馬向前走了幾步,從腰際抽出一柄細長的刀指向城樓,高聲叫道。

在彎月國大軍到來之際韓無難就已經來到了城樓之上,此時見對方叫罵,他身披戰甲手持長槍站在城樓之上,左手捋須冷眼看著城牆之下的刀一修,呵斥道:“無知小兒,一介鄙夷之輩也想禍害我泱泱華夏,真是井底之蛙!可悲!”

“老匹夫,你華夏怎麼了,還以為華夏還是以前的華夏嗎?醒醒吧!別在拿著以前事兒在這兒叨嘮了,小爺我不但不怕你們神華夏,小爺現在就告訴你,我彎月國就是要滅了你華夏,讓你們華夏在我彎月國鐵蹄之下世代為奴。而且還告訴你,你們華夏不是很威風嗎?為何現在被我彎月國的勇士殺得節節敗退,為何你帶著十萬人馬現在僅僅剩下了不足三萬。難道這就是所謂的你們華夏的威風嗎?哈哈哈!”刀一修長刀一指城樓之上的韓無難,罵道。

“年紀輕輕的倭寇,休得對韓將軍無禮!”韓無難身邊的一名將士見刀一修辱罵韓無難,便頓時大怒,手中的利劍一指刀一修喝道。

“虛偽!仗都打到這兒了,還需要我尊敬你們?你拿出讓我尊敬你們的樣子來。”刀一修張狂無比且輕蔑地接著道,“來來來,不是想讓我尊敬你們嗎?放馬過來打贏我,我就尊敬你!”說著他手中的長刀衝著韓無難身邊的將士兩擺,示意讓那名將士下來和他一戰。

刀一修張狂的樣子,引得他身邊的人一陣嘲笑,那眼神裡面流露出來的是無盡的輕蔑。

那名將士哪裡能受得了對方的如此嘲弄,手中的長劍一動,就要躍下城牆殺下去,但卻被韓無難伸手攔住了。

只聽韓無難道:“我不為失敗而找藉口,也不會承認你們能比我華夏強大?要不是我華夏仁慈,在我華夏軍隊面前,有你們十個彎月國也土崩瓦解了,哪有你們張狂之機。若不是聖靈宗喪盡天亮之輩偷襲我海軍,你彎月國能跨過四方城去禍害我華夏百姓?軍家相爭必有死傷,勝敗也是兵家常事,可你彎月國這些日子都做了什麼,對我無辜百姓燒燒搶掠,對婦女作出畜生都不如的行徑,對嗷嗷逮捕的孩童也不放過,這是你們的作為?這就是你們的強大?”

“少給我在這裡放什麼屁,老子告訴你,勝者為王敗者為寇,老子勝了什麼都是正理,敗了就是豬狗不如。我們對豬狗難道會心軟?還有一點就是,那些女人難道不是讓人玩的?老子們就是玩了你能奈我何?笑話!”刀一修絲毫不為自己所犯下的罪行可恥,反而認為是一種榮耀,他臉上盪漾著得意的笑容,

他的話剛剛落下,他身後的人就高聲大笑了起來,一時汙穢之言在四周高聲蕩起。

“無恥小兒,毫無人性的畜生,按你所說,難道你媽你姐妹也是被人玩的?”城牆之上一名將士氣不過,便高聲喝罵了起來。

“你他媽找死是嗎?來來來,老子讓你知道什麼叫厲害,什麼叫強大,什麼叫弱者不必要活著的道理。”刀一修被這名將士一句話給塞的無法回答,他惱羞成怒地大罵道。

刀一修修為很高,他在刀技上面浸淫了好多年,又有號稱彎月國第一刀客的父親刀狂常年指導,刀術在整個彎月國都是罕有敵手,修為和先前的清明無鬼相比更是隻高不低。

而韓無難身邊的那名將士僅僅的修為甚至沒有沈笑高,他的槍術和武林中人又有所不同,他們修煉的是馬背殺敵,而且是整體協作之術,要說槍術精妙甚至不如三流劍手,哪裡是這個刀術精妙而又修為奇高的刀一修的對手。

那名將士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