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也想不出個所以然來,但褚氏姐妹身上有傷必須治療,於是沈笑讓姐妹二人騎上自己的馬,他則牽著韁繩離開死屍縱橫的小路向遠處一個孤零零的小村莊而去。

來到村莊,尋到了一個廢棄的小院。裡面只有一個無門的破窯洞別無他物。因窯洞廢棄多年,那黝黑的牆壁掛滿了蜘蛛網,塵土隨著三人進入而四處飛揚起來。

沈笑將窯洞內簡單地收拾了一下,便在乾坤戒內取出一套褥子鋪在已經塌了半邊的土炕上讓姐妹二人在此療傷。他則帶著冰兒冰兒去外面為他們姐妹把風防止有人打攪或霸刀門的人前來尋仇。

坐在不遠處的一棵樹上的沈笑突然想起了什麼,跳下樹來到土窯對褚纖纖囑咐了幾句。就抱起冰兒騎馬就向方才子戰鬥的地方飛馳而去。

不大一會兒,沈笑就來到了大路上,此時天還未亮,路上依舊沒有個人影。

當沈笑來到斬殺霸刀門弟子的地方時,他卻驚呆了。

只見那原本躺在地上的幾十具屍體,此時已經變成了一具具乾屍,屍體已經毫無血肉,只有一張人皮蒙在骨頭架上。

屍體的血肉不是被啃食的,蒙在骨頭上的人皮完整無缺,但血肉卻毫無蹤影,不用說乃是被什麼吸食一空。

是什麼將這些屍體的血肉吸的如此乾淨?是人?是獸?還是……?

沈笑看著橫七豎八躺在地上的乾屍,心裡泛起一陣陣疑惑?

沈笑跳下馬,來到那顯得森冷而又恐怖的乾屍旁,撿了一根木枝,仔細的撥弄著,想從中看出什麼蹊蹺。

一個個的走過,那些乾屍渾身上下沒有其他的痕跡,只有他的刀痕。

沈笑還發現就連地上的血都沒有了,只留下一片片褐色的泥土。

沈笑蹲下身仔細看著地上黑褐色的土壤,用木枝輕輕的將地上的土挑了一點,放在鼻子前方輕輕的聞了聞。

一股焦酸的惡臭頓時傳入鼻孔。

聞著這股難聞的味道,看著那一具具乾屍,沈笑腦中突然一亮,他想起來這是怎麼回事了。

聖靈宗。一個閃亮的名字出現在沈笑的腦中。

一定是聖靈宗這麼幹的。聖靈宗吸食精血的場景他曾目睹過,而那黑褐色的痕跡乃是化屍成水後的痕跡。

但聖靈宗的人怎麼會出現在這裡?沈笑百思不得其解!。

突然,冰兒用尾巴輕輕碰了一下沈笑,沈笑向冰兒看去,卻見冰兒的小爪子向左前方指了指。

沈笑知道是冰兒發現了敵情,便立即展開神識在四周探查了開來。

神識放開之後,沈笑便發現他左前方三十來丈灌木叢中有一絲微弱的氣息。

藏在灌木叢中的人將自己的氣息幾乎全部掩藏了起來,若不是冰兒沈笑根本不會發現那裡還藏了人。

沈笑又撥了撥地上的屍體化為膿水的土塊,站起身將袍角的土拍了拍就向一邊拴在小樹上的馬走去。

就在沈笑距那人不足一丈的時候,他手中的枝條突然射向藏人的灌木叢。在樹枝射出之即,沈笑也化作一道虛影向灌木叢撲去,緊隨其後的便是冰兒。但冰兒的方向卻與沈笑相反。她落腳之點正是對方的退路。

“啊!”,灌木叢中傳出一聲慘叫,隨即一個黑衣人便一躍而起,他的肩膀之上插著一根樹枝。黑衣人顧不得去看傷勢,腳下一點撒腿就要逃跑。

可是他如何能逃得了,就在他剛剛站起身之即,鳴鴻刀的刀鞘已經架在了他脖項之上,冷冽的殺氣使得黑衣人渾身一哆嗦,差點沒有跪在地上。

就在此時,冰兒神不知鬼不覺地已經來到黑衣人的身前,就見她小爪子一探便按在了黑衣人的丹田之上。一股真氣湧出之後黑衣人的丹田被冰兒封印了起來,黑衣人不堪鳴鴻刀的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