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流如決堤之水席捲全國勢不可擋,甚至還有人吃人的慘劇發生。

前幾年沈笑之所以與父母分別也是拜那饑荒所致,後來沈笑和許三混在人流之中去別雲山之時也差一點被逃荒的人所害,所以沈笑深受此苦。

今年還較好風調雨順,整個華夏收成都不錯,雖然還有不少的疾苦百姓,但是卻少了當年的那般滿山滿野堆積的屍體之悲。

即便如此,在很多地方都出現大片大片的土地荒蕪情況,沈笑和太一心鐵兩人現在所走的地方就是一片荒涼,一望無際的土地無人種植,土地之上的蒿草足足有一人之高,在冬令寒風的吹拂下,那沒有枝葉的蒿草在狂風下發出一陣陣淒涼的嗚咽,彷彿在哀嚎瑟瑟寒風的摧殘,也在嘶吼著內心的不平。

沈笑和太一心鐵在管道之上立馬駐足不再向前行駛。

沈笑和太一心鐵二人同時發現了四周百丈之內藏著十幾個人,這些人不是普通老百姓,而是帶著殺氣的武林中人。

“本想一路平安,可是總是有討厭的鼠輩出現,掃興。”太一心鐵嘀咕著道。

“不是哪兒都沒有狗屎!出來吧,不怕天乾物燥燒了你們的尾巴?”沈笑提高聲音道。

“不是哪兒都沒有狗屎!出來吧,不怕天乾物燥燒了你們的尾巴?”沈笑提高聲音道。

隨著沈笑的聲音落下,在前方的百丈之外的田野蒿草中出現了十四五個人頭。

十幾個人蹦蹦跳跳的從蒿草之中出來之後站在官道之上。

為首的是一名三十來歲的人,這個人個子生的比較高,和太一心鐵不相上下,肩膀上扛著一根銅錘,銅錘的頭有西瓜大小,柄足足有四尺來長,不知這個銅錘是如何使用的。

“奶奶的,老子本想等你們兩個小子到跟前再出擊,卻沒有想到被你們發現了。”為首的男子扛著銅錘瞪著眼珠子,說完看了看身邊的那幫提著各種兵刃的手下道:“你們這幫小子,是不是那個不開眼的放了個屁讓人家聽見了,這讓老子如何埋伏?讓跑了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