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過話一落地,營帳內的氛圍突然變得微妙。

金輪國師作為蒙古國師,也是站了出來。

“楊過,休要胡說!你雖是王爺姑父,但有些話也是不該說的!”

楊過不怒反笑,笑盈盈的盯著金輪國師:

“何為該說,何為不該說?你這蠅營狗苟之輩也敢管我?”

楊過這一句話,金輪國師沒再回懟什麼。

“你!”

一旁忽必烈想要徐徐圖之,開口勸言:

“說起漢人,我聽說漢人,在飲酒之後常常詩興大發,不如我們鑽研文章!”

忽必烈這些年,也學了不少漢人文化,自認為自己肚子裡還是有些墨水的,看楊過年紀尚小,又有那般精深武學,可能沒那麼多時間鑽研文學。

忽必烈想著,或許他一展風采,也能軟了楊過的態度。

楊過聽了忽必烈的話,一口答應下來:

“我聽見這裡有老鼠齧齒,實在吵人,我來賦詩一首:

“盤臥河山如神降,

“九州大地凝威風。

“夜來神狸不啟口,

“群鼠哪個敢作聲!

“這首詞寫貓,我起名為《詠貓》”

楊過的話中帶著輕蔑,顯然把幾人比作鼠輩!

在座的幾人,除了麻光佐,甚至連不太懂中原文化的尼摩星,都聽出楊過詩詞裡的打壓,語氣裡的殺氣。

忽必烈聽到楊過的詩,臉色已經有些不自然,剛要說話,又被楊過把話搶了過去,朗聲道:

“王爺,我再送你一首詞如何?”

忽必烈努力做著表情管理,咬著牙說出一個“好!“字。

楊過從仕女身邊搶過酒壺,猛灌自己半壺酒,隨後將酒壺摔落在地,大聲說道:

“滿江紅——贈忽必烈王子。

“渺渺蒼穹,有幾隻臭蟲碰壁。嗡嗡叫,幾聲悽慘,幾聲涕泣。蛆蟲攀蛇稱大道,螳臂擋車談何起?巧草原枯蟲落中土,飛蝗急。

“滅胡虜,向來切,乾坤變,歲月急。千萬載尚久,唯奪當夕。六合齊湧天人怒,八荒搖曳五雷擊。要掃除一切蛀漢蟲,殺無忌。”

楊過這詞說完,如同宣戰一般,金輪國師抱拳拱手,目光炯炯,燃著怒火,看向忽必烈:

“王爺,我建議您,要派人,將您這姑父留下了!”

楊過眼睛迷離,腳下搖曳著醉步,擒龍功運轉,將插在營帳門口的三尖兩刃刀取了過來。

楊過隨後解開了上面的三尖兩刃劍,背在身後,手持鐵杖,楊過打了個酒嗝,喘了口氣說道:

“今天打一套醉棍,給你們看看!”

這時那明媚女子走了進來:

“切勿動干戈!我看大長額駙是喝醉了!不如,我跳支舞給他醒醒酒吧!”

忽必烈忽然想起,金輪國師曾跟他說到,楊過在武林大會上,身邊跟著幾個女子看他的眼神,都極為曖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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