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這時,就聽一聲破空聲在場內幾人的頭頂上響起,眾人齊齊看去,就見一道長虹在天宮那邊的看臺上衝上了虛空正中,正是分山河。

“天宮神君...”季遼看著凌空而立的分山河滴滴說道。

算起來分山河是季遼見過的第三個天宮神君了,要知道天宮的七神君都是千年難遇的人物,而他季遼飛昇之後,這短短的千年中就見到了三個,而這三個之中還有一人就死在了他的眼前。

“咻咻咻咻...”

這時陰歲娘等四聖靈族長也同時飛起,迎著分山河飛了過去。

他們五人在虛空匯聚,相對而立。

分山河蒼老的臉上帶著一抹淡笑,微微拱手,“四位道友請了。”

“說什麼廢話,要比咱們就趕緊比,老子沒工夫也沒興趣和你在這客套。”炎天洲虎目一閃,及不客氣的直接罵道。

分山河並沒在意,臉上表情絲毫未變,在其餘三人臉上一掃而過,點了點頭,“既然諸位道友都這麼著急,那咱們也就不拖著了。”

“哼,老傢伙今天讓你們天宮知道知道,聖靈威儀不可觸怒。”炎天洲冷哼一聲。

四聖靈既已對天宮妥協又哪來威儀一說,場內幾人都清清楚楚,明白炎天洲這話不過是痛快痛快嘴罷了。

分山河也不想與炎天洲逞口舌之快,說完便向著原來的地方飛了回去。

“滿肚子壞水的老東西,什麼玩意兒。”炎天洲對著分山河離去的背影罵道。

“好了,炎兄,有什麼氣咱們以後再說,現在暫且先忍他們一段時間。”

乾定海說了一句,而後當先向著原路飛了回去。

他們幾人飛回了原來的位置,山坳裡比斗的石臺立時一震。

季遼看了一眼玄甜,“你是想先比還是後比?”

“我?我隨便!”玄甜隨意的說道。

“好吧,那我...”

“玄龜族的小賤人,給我出來!”

不等季遼把話說完,石臺的另一側則是傳來了一聲嬌哧。

季遼扭頭看去,就見被玄甜說成嫁不出去的那個女子已是滿臉怒容,氣勢洶洶的向著石臺正中走來。

“呵呵,那我就第二個上吧。”季遼見狀淡淡一笑。

“好吧,你下去吧。”說完,玄甜也是絲毫不懼,回頭向著石臺正中走去,嘴裡回罵,“誰怕誰呀,你個嫁不出去的老女人。”

“你說誰嫁不出去!你說誰是老女人!”

“我說你了,就說你了!你這輩子都沒人要!”

“你...你...你長了一雙綠豆眼,你瞎了你!”

“你個賤人,你敢罵我,我打死你。”

玄甜這話似乎觸到了那女子的逆鱗,就見那女子古銅色的肌膚已是印滿了血紅,熱血向著頭頂狂湧。

季遼無心觀看兩個女人的叫罵,笑著搖頭,下一瞬已是落下了石臺。

與此同時,另外幾處石臺也有人落下。

而與季遼相熟的炎定和陰玄寧都選在了第一個上場,與他一樣留在第二輪比斗的聖靈,季遼則是沒一個認識的。

“嗡嗡嗡...”

他們幾人剛剛下臺,一聲聲嗡鳴便立時響起,石臺四角的銅柱同時一陣,四道光幕隨之延展開來,與另外幾根銅柱相連在了一起,形成了一片巨大的隔絕光幕,把比斗的雙方給困在了當中。

“好!好!好!讓他們聖靈知道知道,他們聖靈就是螻蟻而已。”

“說的對,他們聖靈不過是佔了先天優勢,論真的手段,他們聖靈什麼都不是。”

“乾龍舞給我上,揍死這群小蟲子。”

“低賤的血脈也配與神靈爭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