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怎麼可能,黃家竟然有人修煉魔功!”文昌鳴難掩驚恐之色,對季遼傳音說道。

“事實就是如此。”季遼淡淡回了一句。

“那我們現在怎麼辦?是立刻就逃嗎?”文昌鳴慌張的回道。

季遼目光微動,沉思了片刻,說道,“現在我們在離開想必是不可能了,看來這黃家已經佈下天羅地網,此時逃命只有一死。”

“那我們該怎麼辦,這麼下去不是等死嗎?”文昌鳴一聽季遼這麼說在這站不住了,騰的一下站起身,在客廳之中來回踱著步子。

季遼略一思想,眼中露出一抹狡猾之色,笑道,“文師兄彆著急,今日黃啟元那老東西說為我們接風洗塵,依我來看那必是一場鴻門宴,我們索性順水推舟去就是了,他們出手之時我們八人各自逃離,也許目標多了,我們還有一絲逃跑的希望,若是現在就我們二人離開就太過顯眼了,絕對是必死無疑。”

文昌鳴想了想,無奈嘆息一聲,“哎,沒想到這次行程會這麼兇險,早知道我就不來了。”

“呵呵,如今怨天尤人已經晚了,文師兄你還是好好準備準備吧。”季遼說了一聲。

文昌鳴無奈嘆息,再次坐回椅子上,苦笑一聲,道“讓季師弟見笑了。”

季遼只是淡淡一笑並沒說什麼。

“其實我並不是擔心我自己的安危,只是我那家中妻子已經懷有身孕,我若在此隕落,怕是留下她們孤兒寡母將來會受人欺負。”文昌鳴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說道。

“哦?文師兄已經有了家事?”季遼詫異的看了一眼文昌鳴,看不出來眼前這個文弱書生模樣的文昌鳴,竟已經有了道侶。

“哈哈。”文昌鳴擠出一抹笑意,“才成親不久,她也是我們衍水峰的弟子。”

“不知文師兄的道侶是哪一位。”季遼在衍水峰認識的人不多,女弟子認識的就更少了,這麼一問只是隨意問問罷了。

可文昌鳴說出他道侶的名字後,季遼頓時就是一愣。

“哈哈哈,我與她兩年前才相識,名為徐璐凝。”文昌鳴自顧自的說了一聲。

聞聽文昌鳴的道侶是徐璐凝,季遼身體一僵,眼神微微一閃,又重新打量了一眼眼前的文昌鳴。

文昌鳴的道侶季遼何止認識,而且還很是熟悉。

徐璐凝可以說是季遼在紫氣宗少有的朋友,在他入宗門不久就與徐璐凝相識,後來又在傳道閣相遇,而後又經常用相思鴛來聯絡。

季遼不是木頭腦袋,能夠看出徐璐凝對自己的情誼,只是那時他一心放在修煉上,在心裡只拿徐璐凝當作一個紅顏知己。

後來他七年悟道,音訊全無,再次出現在眾人視野時已是物是人非,季遼一開始還想著消失了七年,應該去拜會一下蘆竹,徐璐凝等人,可回來之後他一直忙於自己手中的事,拜會故人的事就耽擱了下來。

季遼沒想到徐璐凝在這幾年裡已經有了道侶,而且聽文昌鳴的意思已經懷有身孕了,季遼心中異樣之感一閃而過,同時也真心的為徐璐凝高興。

他明白自己是為什麼踏上這條修煉之路的,知道自己的使命是什麼,而完成那個使命就註定了他此生無法安穩度日,那將是一條佈滿了荊棘、陷阱的險路,若是徐璐凝一直將心思放在自己身上,那麼將來耽誤的還是徐璐凝自己。

“怎麼季師弟認識家中內人?”文昌鳴見季遼的樣子,似乎認識徐璐凝當即驚喜的說了一句。

“認識!”季遼點頭承認,但並沒多說。

“哈哈,這樣你我也算有緣吶,敢問季師弟和內子是如何相識的?”文昌鳴提起了興致繼續問道。

“是一次執行她釋出的任務時相識的。”季遼如實說道。

季遼對文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