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嘭嘭的悶響和一聲聲的慘叫之聲,參雜在了一起從古樓裡傳了出來。

隨著時間的推移,那慘叫之聲越來越小,雖後變成了斷斷續續,直至最後便再沒了一聲發出。

古樓之內。

卻見季遼直接騎在了梁去水的身上,拳頭機械一般的揮舞,向著梁去水的臉上使勁的招呼。

而被季遼壓在身下的梁去水卻是氣若游絲,只有出氣兒沒了進氣兒。

梁去水的一張老臉腫的好似一個豬頭,已然辨認不清他此前的樣貌,耳鼻嘴裡血液狂湧,模樣悽慘無比,簡直讓人不忍直視,著實是聞者傷心,見者流淚,鬼看了也心碎。

梁去水被季遼這一頓老拳打的不住的痙攣,最後,身子一緊,手腳一蹬,氣絕身亡。

太殘暴了,簡直是太殘暴了呀,一個元嬰期的修士,就這麼被一頓拳腳給活活打死,想來這天下也就只有季遼有這般經歷,也只有梁去水是這種死法。

“嘭...”

季遼最後賞了梁去水一拳,這才悻悻的收回了手,四下看了兩眼,隨後在梁去水的道袍蹭去了拳頭染上的血跡,這才站直了身子。

看著梁去水的屍體,季遼眼眉一挑,再次俯身,在梁去水的腰間一抓,直接把梁去水的儲物袋給拿了下來。

“呵呵呵,梁去水啊梁去水,你的算盤打的很好,如不是我此前有過那等奇遇,否則還真得著了你的道了。”季遼笑著說了一聲,再一次站了起來。

四下觀瞧了稍許,確認這古樓之內真的空空如也再無他物後,季遼這才向著古樓外走去。

許是因為古樓遭到破壞的原因,季遼並沒遭到禁制的阻攔,輕而易舉的便走了出去。

禁制消失,季遼體內的靈力再次恢復了過來,抬手一看,卻見那被梁去水劃出的傷口一陣蠕動,其內靈力如棉花一般湧動,而後分裂開來的血肉向著一點癒合,最後融合在了一起,恢復如初,連條疤都沒留下。

季遼輕笑了一聲,把梁去水的儲物袋收進了自己的儲物袋裡。

站於潭水岸邊,季遼打量著眼前的景色。

卻見這潭水平靜如鏡,不起一絲波瀾,水液清澈,可透過如鏡般的水面,看到湖底生長的水草,以及如蓮花一般在水中盛放的鮮豔花蕾。

看著圍繞著岸邊的其餘三座古樓,季遼的眉頭緊皺在了一起。

在季遼身後的古樓相比剩餘的三座,儲存的還算好的了,另外三座被破壞的程度簡直可以用破敗二字來形容。

儲存的相對完好的古樓都被掏個乾淨,那其餘的三座,季遼根本就不用想,那肯定是連個毛都不可能剩下了。

“這群探訪秘境的人也太壞了,都給人搬空了。”季遼輕語說道,罵了先他一步到了這裡之人一句。

依現下的形勢來看,這四座古樓東西都沒了的話,那麼他此次之行怕是要泡湯了。

如此一來,五行衍火決便沒了著落,想要的到五行衍火決的七至九層,就僅剩了兩種可能。

一是,看他季遼的機緣深淺,說不定那個時候機緣到了就遇到了,只是這得看老天的安排了,強求是強求不來的。

這第二嘛,就是他花下大功夫,憑藉自身悟性,推演出餘下三層功法,可是,五行衍火決越到深處越是玄奧,有了功法修煉起來都這麼困難,想要推演出餘下三層,難度堪比登天,怕是沒個十數萬年是根本不可能完成的事。

季遼目光閃動,思量了稍許,這才把目光落在了潭水中心那個存放屍骨,並沒遭到破壞的古樓之上。

來都來了,季遼不能白來一趟,雖說那裡兇險未知,季遼卻是不甘心這次歷險,僅得了一個花枝太歲這麼簡單。

向來膽大包天的季遼立馬就有了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