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就是新的計劃。”

---不錯,突襲夢界,直接腐化使徒屍骸?暴力但很有創意,唉,難辦吶---

“這在您的意料之外?”

---我沒有智慧道途的適應性,你可以直接點說清楚,承認自己不聰明又不是什麼難事,我本來就主打一個資訊差罷了---

“是,您的謙遜令我敬畏。”

---陰陽怪氣學的不錯---

“不敢——”

---我相信那幾個小傢伙可以創造奇蹟,再不濟還有我頂上,問題不大---

問題不大。

這四個字讓龜大師眼皮跳了好幾下。他有些理解時軸教會的那些教士為什麼個個都有些癲了。

烏龜沒有去看正在準備入夢儀式的斯里米爾,也沒有去看那些呻吟著的活死人“溼件”,而是有些憂慮地看向小鎮的方向。

還是得試著提醒一下殿下,最好能讓他遠離這個漩渦,最好遠離極北之地。

極北之地將成為一個痛苦又絕望的復發的舊傷,如同積雪消融、墓碑風化、篆刻的文字含義失傳一般,毫無意義。對於瓦羅瑞亞,乃至星界的諸多偉大星辰而言,已經積重難返,不可能治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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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脆利落地截肢恐怕是最好的治療手段。

墳塋和燃燒者截然相反,是最具有憐憫心之神。但即便是祂,也沒有更好的辦法。

幸好殿下不是極北之地出生的人。

龜大師疲憊地閉上眼,多少感到些安慰。

辛德哈特他,應該還沒能和北地人建立足夠緊密的聯絡吧?這樣也不會太過傷心——

魚罐頭鎮酒館,某個房間非常熱鬧。

牆縫裡,正在藉助陰影偷窺的貓說道:“我要看他們大do特do。現在!立刻!馬上!”

牆角,藉助一片黑暗偷窺的牛反駁:“主人你太急了,我覺得,今天絕對do不起來。”

“賭不賭?”

“贏的人在上面。”

“你確定你能贏?呃,呃饒了我吧。”

“哈哈哈哈,好好好。那麼,輸的人戴上這個。”

“嘶你,嗯好。”

聖職者們注意到了這滲透進牆壁縫隙的兩個小傢伙,但是他們心思不在這上頭。

“喂!伊萬,這是你弟弟,對吧?”新芽瞪大了眼睛,拽過一邊正在雕琢石雕細節的壯碩白狼。

伊萬眉頭緊皺,有些生氣,低吼:“請您不要在我工作的時候——嗯?!”

教士們停下手頭的工作,在臨時空間裡,窺視起房間內的景象。

博德被丟到了床上,正在愣愣地看著獅子和灰狼搶浴室。

“你給自己拍個淨化就好了,洗什麼澡?”

“我就是要洗!”

博德眯起眼睛:“啊?我就說沒見過你洗澡,我還以為你怕冷水澡所以洗的少,沒想到你”

“髒死了!”灰狼同步眯起眼睛。

惱羞成怒的獅子把灰狼攔腰抱起,丟到博德旁邊,竄進浴室開始燒水。

因為互相干擾的緣故,獅子和灰狼的邪惡計劃同樣遇到了很大的阻礙。

博德撓了撓脖子,舔舔嘴唇,看向身邊的羅曼。

羅曼有些走神。

他從沒體驗過這樣這樣鬧騰的睡前活動。在凜冬堡,終寒家族在孩提時期,很早就分房睡了。在金銀島學院宿舍,他也傾向於獨來獨往。只是這種感覺,也不賴。

伊萬大手一揮,在一眾同事的懊惱叫聲(守密人教會的教士們叫地格外大聲)裡,將空間挪到了隔壁房間。

聽見身邊的教會同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