界居屋的席位,因為這意味著“終焉之秘不證自明”。

但是祂真的好氣啊。

使者脖頸處的肉瘤裂開幾道縫隙然後又彌合,一閃而逝的是不同於混沌濫彩的、屬於昆蟲翅膀的色澤和紋路。

如同一閃而逝的嘴角因為竊喜而咧開。

“就算我放任那條狗繼續他的儀式,又能怎麼樣呢?《春之祭》進行到第三、第四、第一百個部分都沒有任何意義!你們,讓!不!讓!”

氣勢猛然一竄,使者以攀升至第五能級的實力再次出手。這次即便是獅子和狼合力也擋不住了。辛普利修斯將伊萬猛地一拽,任由那些藤蔓、觸手、虹吸管之類的玩意兒扎進自己的身體。

“你瘋了!”伊萬試圖掙脫辛普利修斯的懷抱,但是這隻獅子不知道為什麼力量一下子變得這麼大。

“問題不大,我現在類似於思念體,所以沒事。”

那些管狀物吸了幾口,啥都沒吸到。

使者身上分裂出更多紋路使人暈眩的觸手,猛然前扎,一邊笑道:“唯餘【銘記】?你又能撐到什麼時候呢?”

那些管狀物逐漸抽取出的熔漿和火星,一根根燒燬但又長出更多補上,直到——炎流中開始夾雜星星點點的純白物質。

,!

“鬆手!”伊萬還是沒能掙脫,他的腦海不可遏制地浮現出辛普利修斯相關的記憶,然後那些片段開始一點點褪色。

“你對我印象深刻呀。”獅子鬆開手,豪氣萬丈地說道:“這兒交給我,你去看看能不能幫博德一把。”

伊萬沒有猶豫,只是深深看了一眼逐漸變淡的辛普利修斯,然後化作一道寒風,衝向沉眠巨獸的方向。

不過很快,他又折返而來,面色古怪。

使者先是一愣,然後轉身鬆開辛普利修斯,跑了。

因為墳塋睜開了眼。

而北地居然還沒有破滅。

這怎麼可能?

---稍早一些,?界,終末祭現場---

那些人之光輝似乎在呢喃,似乎在惶恐地戰慄,又好像在虔誠地祈禱。北地的一切依舊在邁向不可避免地終局。就如同雪花一樣,隨著博德舞姿的結束,明滅不定的太陽最終還是熄滅了,他們祈求著更進一步,向上方伸出最後的殘餘,祈求進入更真實、更幸福、更崇高、更溫暖的境界。

而博德還在思索,或許是第五目烙印真的很有用,他恍然大悟。

“我就說差了點什麼”

---想我了嗎?---

“有點。”

金毛大狗的笑容越發狂野而危險起來。他對著自己的兩位觀眾問道:“你們說,柱神是真的不願意出手嗎?對於自家使徒們偷偷摸過來,柱神們真的一無所知?”

:()獸世:一個儀式師的成神之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