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會事情,然後張成就極其熱情的帶著喪彪在汶山的一些高階會所玩了一下。玩著玩著,兩人就去了一個地下賭場。賭徒喪彪本來就一段時間沒賭了,一進到賭場,賭癮立馬上來了,簡直就跟魚兒游回了大海一樣,一頭扎進去,就再也拔不出來了。昏天暗地地過了一天後,喪彪不僅輸光了身上的所有錢,還借了賭場幾十萬。於是,他就從座上賓立馬變成了階下囚。

“想什麼呢?這麼出神。”痞小夥問。

“我在想,林家的死敵給你們多少錢?才讓你們現在對600萬都不動心。”

“大叔,我看你年紀也不小了,怎麼看問題還這麼膚淺呢。這個世界上不是所有東西都可以用錢來衡量的。實話跟你說吧,那邊一分錢也沒有給我們。我們純屬義務幫忙。”

“呵呵,如果真是這樣的話,我還挺佩服你們。”

“錢這東西不管哪裡都賺得到,但朋友,可不是哪裡都會有的。”

“朋友?呵,等你再大點,經歷得事情再多點,你回過頭來看現在,你就會發現此時的你是多麼幼稚。”

“得,我現在可沒心思聽你講你的坎坷故事啊。再說了人本來就是在成長中變化的。能看出以前自己幼稚,那說明自己成長了,那不應該是一件好事嘛。人生在於過程,而不是結果。就算你明白這世間所有的道理,你就一定能過好你的一生。如果一個人用58歲的心態去過一個18歲的人生,你覺得這樣的人生還會有趣嘛?”

喪彪愣了一下,痞小夥的這段話還挺讓他受啟發。

痞小說繼續說,“咱們就不要再進行人生感悟的討論了,再說下去,我都要沒詞了。我已經把我會講的大道理都講給你聽了,但現在看來你好像還是不為所動。既然說是說不通,那沒辦法了,只能換個方法了。”說著痞小夥就出了房間。

過了一會兒,痞小夥領著矮胖的年輕女人走了進來。

“大叔,我是伺候不動你了,只能換上她了。”痞小夥說。

“小夥子,色誘這方法用美麗姑娘是不是效果會好點。”喪彪開玩笑似地說。

“她就是美麗姑娘啊,如假包換的真美麗姑娘啊。”痞小夥笑著說。

“就你這長相,還想讓人色誘。我等下就讓我的小寶寶鑽進你的腦袋,我倒要看看你這腦子裡到底裝了些什麼東西。”那矮胖女人揚著下巴對喪彪說。

她話剛說完,一個很小飛蟲就從她的袖口裡飛了出來,落到了喪彪的左耳上。喪彪努力了甩了幾下頭,但根本甩不掉那小飛蟲。可能是喪彪的舉動激怒了小飛蟲,它在他的耳朵上狠狠地咬了一口,喪彪吃痛大叫起來。他怎麼也想不通,這模樣這麼小的蟲子,咬一口竟然會有如此錐心的痛。

小飛蟲咬完之後,麻利地爬進了喪彪的耳朵。

“快出來,快出來。”喪彪大叫的想要用手去掏耳朵,但無奈他的手被綁住了。

“不要慌,不要慌,一會就好。我的小寶寶很聽話的,它就喜歡吃腦髓,而且是活人的腦髓。”甄美麗笑著說,像是在說一件很平常的事情。

喪彪也是見過一些世面的人,哪這麼容易被嚇住。但是左邊耳朵裡的瘙癢感讓他快瘋掉了,他側倒了下去,把左耳貼到地上,用力的摩擦。

這時,甄美麗的手一揮,又一隻小飛蟲往喪彪飛去。“不好意思,忘記了,我應該雨露均霑左右平衡的,差點把你的右耳朵落下了。”

“好吧。好吧。我說。我說。”喪彪歇斯里大叫。

甄美麗吹了下口哨,喪彪的耳朵裡的瘙癢感頓時結束。痞小夥蹲下來扶著喪彪坐起來了,“大叔,你看,我剛才就說了人生在於過程,不在於結果。現在你算是用實踐證明我的這句話了吧。你明知道你最後肯定是捱不過去的,可是你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