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電瓶車,停在了咖啡店門口。

“好啦,我叫的人來了。”金鑫一臉開心地說。

眾人一臉懵逼,這年頭都有網約打架服務了,只聽過說網約打車啊。

“你剛才出來打電話,不是叫人,而是叫了個外賣?”周意單一臉不可思議地問道。

“對啊,我叫了兩份冰可樂,還叫他另外多配了點冰塊,等下有用。”金鑫一本正經的回答,“你去幫我簽收下。”

“你他媽想死啊,逗我呢。”黑皮怒了,一拳頭向金鑫砸去。

自從和林圓圓打完之後,金鑫對於打架就有種莫名的興奮。可不是嘛,手裡有了錘子的人,到哪都想會找釘子錘幾下。黑皮好死不死的就成了被錘的釘子。黑皮的拳頭還沒出去幾公分,他就忽然‘啪’地一下,雙膝齊齊地跪在了金鑫跟前。

“你行這麼大禮,我受之有愧啊。”金鑫笑著說。

其他幾個社會人摸不著頭腦,不是說好來綁人的,怎麼老大還跪上了。

黑皮有苦說不出,只有他自己知道,剛才他的兩隻膝蓋狠狠地捱了一腳。那一腳力度之大,讓他一時痛得站不起來。於是他只好從牙縫裡擠出幾個字‘上去弄死他’。

其他幾個社會人聽到老大的吩咐,一擁而上,結果無一例外的,也都赴了他們老大後塵——雙膝跪在了地上。

“男兒膝下有黃金,跪天跪地跪金鑫。對了,我就叫金鑫。你們誰敢倒下,我下一腳踢他的腦袋。”金鑫威脅著說。

這幫社會人剛才他們是氣勢洶洶,現在他們則是氣得咬牙切齒。出來混,什麼最重要,面子啊。如果被同行看到他們現在這副樣子,以後還怎麼在道上混啊。可是,他們是真怕腦袋捱上一腳。

周竟單回過身看著跪了一地的社會人,傻了。自己就簽收了個外賣,怎麼回過身,就好像變換了個場景一樣,難道是回身方式不對,於是她又轉回去,然後又轉回來,還是不對,再來一次。

“你這幹嘛呢,扭來扭去的,犯痔瘡啊,可樂都要被你弄灑了。”金鑫走過去從周竟單手裡拿過一杯可樂,深深地吸了一口,大喊了下‘爽’。叮咚被金鑫的這聲爽叫得上了線,“你小子不上道啊,有架打不叫我。”

“下次,下次,下次一定叫你,老大。”

“哼。”叮咚真不是這麼好應付的主,金鑫馬上感覺到自己身體被叮咚接管,然後他就看到可樂的吸管慢慢地伸到了自己的鼻孔裡,他再深深地吸了口,哇,這酸爽。做完這,叮咚下線了。

金鑫捂著鼻子,眼睛嗆得眼淚直流。

“看什麼看,沒見過吸冰毒啊。那袁還是猴什麼的,你也來試下。”金鑫指了指在一邊還搞不清狀況的袁世傑。

袁世傑就算再愣,這會也明白過來了,自己這是碰到高手了。現在這會,自己生死可全看對方心情了。袁世傑硬著頭皮接過可樂,照著金鑫剛才的樣子也來了這麼一下,頓時嗆著鼻涕眼淚直流。

“這些冰塊給你們了,怎麼用,不用我教吧。”金鑫說著,把多餘的冰塊扔在黑皮他們面前。“剛才說了,我叫金鑫,你們還想找我的話,我隨時歡迎。現在,你們可以平身了。”說完,帶著周竟單瀟灑地走了。

風中還依稀飄來他的幾句歌聲。

“……終於看開愛回不來 而你總是太晚明白

最後才把話說開 跪著求我留下來(嘿!留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