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擊。”

“首波攻勢務必摧毀斡朵憐部落的有生力量,首領我要活捉,有些問題要問他。”

朱桂下令道。

欲活捉部落首領,只為確認其身份,

以免誤殺,若非努爾哈赤先祖,日後努爾哈赤再現,豈不尷尬?

“遵命!”

親衛副將領命,即刻率騎兵撲向斡朵憐部落。

這場戰役,幾乎勢如破竹,

一萬大同府騎兵,向著十四萬人聚居的斡朵憐部落,發起了衝鋒……

大同府騎兵的威力,簡直就是不可抵禦的洪流!

儘管這幾天朱桂沒再開著飛機扔炸彈,斡朵憐部族計程車兵們卻毫不知情,依舊每日瞪大眼睛望著天空,神經緊繃得像拉滿的弓弦,連續幾天下來,個個疲憊不堪。

當大同府的騎兵如潮水般湧入斡朵憐部族時,那場景就像羊群遇到了狼群,毫無招架之力!

斡朵憐的戰士們像割草一樣紛紛倒下,少數幾個能舉起刀反抗的,他們的刀刃撞在大同府士兵的盔甲上,只能濺起點點火花,或是在對峙中,手中的兵器瞬間被斬斷,連同半邊頭顱一同落下。

相比起被朱桂的飛機搞得心力交瘁的斡朵憐部隊,朱桂的親衛隊不僅裝備更精良,士氣也更為高昂,加上許久未戰,個個憋足了勁,一股腦地向斡朵憐部族傾瀉而出。

因此,戰鬥在一個時辰內便宣告結束。

親衛部隊當場擊斃兩萬兩千零八人,其餘十四萬人盡數投降,自身損失不足五百,創造了四十一比一的驚人交換比。最終,斡朵憐部族的首領猛哥帖木兒被帶到朱桂面前。

就在剛才,猛哥帖木兒的衛隊在他眼前全軍覆沒,令他心膽俱裂!

此刻突然被押至敵軍中軍,猛哥帖木兒急忙抬頭望向領頭之人。

“你怎麼這麼年輕?!”

猛哥帖木兒見到朱桂年輕的臉龐,一時驚愕不已。

他以為能訓練出如此英勇軍隊的定是一位老將,怎料竟是個不滿二十歲的青年!

“放肆!”

“一個敗軍之將,怎敢如此與殿下說話?!” 鄭道傳眉頭一皺,厲聲呵斥。

猛哥帖木兒臉色一陣紅一陣白,雖然敗了是事實,但他迫切想知道為何遭此橫禍!

他根本不認識眼前這位被稱為殿下的人,為何此人會突然率精騎襲擊自己的部族?

而且從其手下在進攻中不留活口的行為來看,顯然是受命而為。

這種不留活口的命令,顯然表明此人對他們部族懷有深仇大恨,不然不會下達這樣的指令!

因此,猛哥帖木兒急於知道原因。

“我無罪!”“為何攻打我們?!”

於是,猛哥帖木兒不顧鄭道傳,只緊緊盯著朱桂,大聲質問。

“你叫猛哥帖木兒?”

朱桂並未回答,反問道。

“沒錯,正是!”

猛哥帖木兒雖不明所以,但仍點頭確認。

“那就對了。”朱桂聽到這個名字,微微一笑。

按歷史記載,猛哥帖木兒十多年後帶領部眾歸順明朝,為明朝立下汗馬功勞,努爾哈赤正是他的後代。

努爾哈赤口中的世代忠良,守邊疆的大明忠臣,就包括這位猛哥帖木兒。

但朱桂清楚,這群女真人最終竊取了勝利果實。

因此,他決定不放過他們,從源頭上根除,而這源頭,就是猛哥帖木兒。

“何以見得?”猛哥帖木兒一臉困惑,不明白為何這位殿下聽到自己的名字便說“對了”。

“因為你乃異族蠻夷,理應除之。”

“拖出去斬了。”朱桂吩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