界,也實在是叫人懷疑……”想到那聖僧圖騰虛影,司馬寒再次無語:“隨便派出個聖僧就有這等境界,梵門此時真有這般強盛?”

“若是果真這樣強大,直接侵入即可,那還需要扶持笮融?這其中必然還有問題!”

只是司馬寒才想到這裡,就見這對面厥宣,依舊深陷其中,眼見就要失態,頓時停下思緒,同時將目光之中蘊含的儒道精神收回,說著:“這下,可以相信我了吧?”

話音一落,厥宣精神一震,就回到了現實,再看司馬寒之時,就如夢似幻,痴痴道:“你是…儒家大師!”

“不錯!這回總該相信在下了?”司馬寒點頭說著,心裡暗道:“若不是這等有這憑藉,必可取信於你,我會獨自找上門來?”

“信了,信了!”厥宣連忙說著,心中再無懷疑:“開玩笑,儒道到了這等境界之人,笮融那佛教徒還能夠容納得下?”

“不過……”只是雖然相信,但厥宣對司馬寒之前所言,依舊不能理解,就問著:“如今笮融與東海郡開戰,正是良好時機,你卻叫我推遲時日,不要輕舉妄動?”

“不錯!”司馬寒聽了,不慌不滿,反而肯定道:“你可知道,聖僧之事?”

“聖僧?知道一些……”厥宣說著,心中一驚:“你可是儒道大師,難道也相信這等邪教?”

“這不是信不信的問題,”司馬寒說著,指了指厥宣額頭,笑道:“我儒家有著精神意念,你剛才可嘗過厲害了?”

“嗯……”厥宣一陣尷尬,卻是不好說什麼,靈機一動,就示意著門外之人離開。

司馬寒卻不在意這個,就又說著:“我儒家有這,你以為梵門就沒有?”

“實不相瞞,我見過那聖僧一面,並且有幸發覺了他精神境界……”說著,見厥宣一臉凝重,顯然是被引起了興趣,司馬寒才接著道:“你可知道,他的精神境界,離真人只有一線之遙!”

“什麼!”聽到真人,厥宣壓根不信:“這不可能!”

“沒有什麼不可能的,”司馬光擺擺手:“這其中雖然有些蹊蹺,但是確實是真種巔峰!”

“而且,你或許不知道,這梵門法術繁多,遠超我儒家一脈,甚至只需真文境界,就可施法,”說著,司馬寒頓了一頓,意味深深道:“你可還記得城中那些法師?”

“記得……”厥宣說著,頓時恍然:“他們竟是有著法力?”

“不錯!”司馬寒點頭道:“所以我才讓你不要輕舉妄動,你想,人力哪比得上法力?”

“而唯有等到戰況緊急之時,這郡內法師才會去到前線戰場,屆時這郡內空虛,我家商公子自會請命州牧前來此處,”說著,司馬寒笑道:“而到那時,才是厥莊主等待已久的真正良機啊!”

“原來如此,竟是這樣……”厥宣聽著,臉色陰晴不定,半餉才道:“這事太大,容我再考慮考慮……”

“還要考慮?還有的你考慮?”

聽著這話,司馬寒心中卻是有些失望,“這樣沒有決斷,難怪起事失敗!”

“這時知道了秘密,還不表明心跡,速速投靠,就不怕被人誤解成騎牆派?”

“看來這人,確實是還有著一絲野心!”司馬寒一眼看穿厥宣,當下就決定將這也行徹底擊碎。

當下便又勸著:“你的想法,我其實也清楚!可是你想,反叛成功,你又沒有靠山,日後又能如何呢?”

“而我商公子是州牧之子,又是這樣雄圖偉略,十餘年韜光養晦,無人知曉……”司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