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裂痕（上）(第2/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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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教導周芷若。
這天晚間，小龍女思慮萬千，身旁周芷若在桌前收拾著碗筷，見師傅這段時間都悶悶不樂的，時常一人發著呆，周芷若只當她是練功受挫了，她舔了舔嘴角的油漬，輕聲道：“師傅，芷若先去洗碗了。”
小龍女仿若未聞，視線依舊無神的盯著窗外漸濃夜色。
“姑姑，在想什麼呢？”楊過推門進來，手裡為她打好了洗漱用的水。
小龍女依舊無動於衷，直到楊過提起她白色的繡鞋脫下，正輕柔的為她褪去羅襪，她臉上這才有了動容，雖師門教導不未似民間提倡男尊女卑，但在這以男子為主的封建社會下，又有哪個男兒會為了心愛的人兒放下禮儀尊卑，哪怕是自己的妻子。
一塵不染的雪白羅襪褪去，露出一對有些害羞的纖巧玉足來，它們似一對兒受驚的小白兔，在人的觸碰下輕微的發著顫。
楊過只覺入手一片嬌嫩，不禁令人心生遐想，暗道了聲罪過，自己又不是第一次了，怎麼總是這麼飢渴。
他輕緩的捏住泡在熱水中的晶瑩小腳丫，力道適中的揉搓起來。
“嗯~過兒~”
即便聲音微弱，步入二流之列的楊過亦有所覺，他毫不避諱的用捲起的衣袖擦了擦額頭的汗漬，目視雙頰桃紅小龍女道：“姑姑，可是我力道大了些？”
小龍女微微一笑，讓人感似臘月暖陽，又如七月飛雪，觀之卻是那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女落了凡塵。
“過兒，你何時娶我。”
楊過怔住，一時間竟不知如何開口。
直到良久，察覺小龍女臉上顏色漸冷方才長嘆一聲道：“姑姑，我~”
“不許再叫我姑姑！哪怕你喚我作師姐！”
楊過知她惱了，半跪下抱住她道：“姑姑！
只要你願意，過兒現在就可以娶你，一生一世，不離不棄！”
小龍女聽得差點落下淚來，摸著他的臉頰道：“你答應和我永遠待在這一輩子嗎？”
“姑姑，你的誓言不是破了嗎？
為何還要執著待在這。”楊過不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