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子,光芒璀璨,令人特別矚目。而身上披著一件黑色戰甲,最為驚人的是,心口位置有一個大洞,可見碎骨漆黑,閃爍著點點晶瑩。

“好個兇禽!”

這一名青年微微後怕的呢喃一句,望著遠方已消失的烏雲,很是慶幸。他幸虧及時躲避在泥沙內,否則,還真的可能會成為那兇禽的餐點。

嘶嘶!

此時,這一名青年的心房位置,有鬼火縷縷嘶吼,可見一顆漆黑的大心臟,已然破碎。他整個心臟都被洞穿,好似被一股強橫的力量轟的心臟粉碎,很是驚人。

“荒原?”

來人正是葉晨,他一直從鬼林內艱難的逃出,終於踏進了這一片荒涼的土地。而前不久,還遇到一頭恐怖的兇禽,還好及時的躲避過去了。而此刻,他正無力的趴在這裡,一手捂著心房,臉色一陣猙獰。

“這該死的鬼玉!”

葉晨臉色猙獰,恨恨的咬出這麼一句,很是憤怒。他看著自己破碎的鬼心,內心一陣悲涼,這一路走來,他多次想吸收大地鬼氣來修復,可惜他失望了。

他臉色很難看,呢喃著這麼一句,道:“這到底是什麼鬼東西,居然讓我無法修復?”

原來,在他的心口上的傷口,有一種獨特的氣息在繚繞。這一種氣息很詭異,如跗骨之蛆一般難以驅除,根本就提不上癒合傷口。

葉晨臉色一陣猙獰,額頭黑氣繚繞,彷彿承受的巨大的痛苦。他望著心臟內,那一縷縷跳動的紫色鬼火,這是他從神秘令牌上引來的一種鬼火,用來灼燒心口的詭異氣息。

嘶!

一股劇烈的疼痛,塞過了在油鍋內滾炸,令他猛抽冷氣。這一種無邊的痛苦,一直在一路上折磨著他,讓他本就虛弱的靈魂更加的虛弱了。

“那該死的鬼玉,連我的夥計都差點死掉!”

葉晨臉色痛苦的暗罵,他原本不用這麼辛苦的走路,可惜的是鬼馬也受傷了。在那一柄奇怪的梭子殺來的時候,不單是他受到重創,連依附在他身體內的鬼馬也受到創傷。

那一匹鬼馬,原本是不會受傷,可是,它卻為葉晨主動抵擋了一擊。幸虧當時葉晨強行將它給鎮到一邊,否則,就如鬼心一樣粉碎了。不過,此時的鬼馬,正被那一枚神秘的令牌給吞進去了。

“這令牌在搞什麼鬼啊?”

葉晨一邊捂著心口,一邊艱難的站起來,嘀咕這麼一句。原來,眉心內的那一枚令牌,卻無緣無故的一口吞了受傷的鬼馬,幸虧有靈魂聯絡,否則還以為被吞噬掉了。

“你吞什麼不好,為何連我的一群兄弟都吞了啊?”他臉色很難看,咬出這麼一句。

葉晨確實很生氣,若非那一枚可惡的令牌,連裝載吳明等人的黑球都給吞了。這讓他想放幾人出來都不行,現在,那令牌就在眉心內,一動不動,怎麼呼喚都毫無動靜。

“這大爺真難伺候!”

他無奈的嘆息一句,確實很無語,似乎不想讓他好過啊。而最令他憤恨的是,連他的功法都給吞噬了,到現在都還未曾吐出來,讓他一身傷勢難以復原。

葉晨心神恨恨的說了一句,道:“你這麼亂吞,若是以後不給我完好的吐出來,看我怎麼將你給毀滅了。”

嗡!

此時,在眉心沉寂的神秘令牌,似乎聽到了葉晨的一句威脅,嗡的一下,又沉寂下去了。這個變化,讓他一陣目瞪口呆,真懷疑,這令牌是否是活的,或者有尊生命在其中。

咕嚕!

葉晨微微嚥了一口,乾笑兩聲,最終掃了四周荒涼的大地,無奈的開始前進。他步履闌珊,艱難的朝前方走去,迎著滾滾風沙,穿過荒涼的大地。

呼!呼!

蒼涼的大地上,颳起一陣冰冷的陰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