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恩”了一聲,依偎在了他懷中。

自是又一番雲雨翻湧!

一早起。

蕭承宴看到寢殿窗戶的雕花壞了一截兒。

今日有風,便有呼呼的聲兒鑽進來。

堂堂王府,哪裡不是金堆玉砌,他寵愛的側妃寢殿竟是破的,成什麼樣子!

“側妃殿中壞了物件,為什麼沒有去報修?”

怡然福身回道:“已經報了,回事處的人推脫著不肯來修。”

“不肯?”蕭承宴冷了臉色,“什麼叫不肯?”

怡然臉上顯露一絲隱忍的憤怒:“側妃幾次求見,王爺都不肯見,府裡的下人見風使舵,便不把側妃放在眼裡。昨兒丫頭去拿月例銀子,銀子沒拿到,還被打了耳光。”

“小丫頭分辯,主子好歹是尚書府嫡女,怎麼可叫他們如此欺凌!可負責發放例銀的副總管說,說側妃不過就是生孩子工具,工具不中用,就是廢物,沒資格拿王府的一針一線。”

“還說……尚書大人屁都不是,否則王爺怎麼會不待見側妃!”

說著,喊來了小丫頭。

蕭承宴見她臉上重重的巴掌印,大怒。

怎麼會不知道下頭人敢這麼刁難羞辱濃兒,都是子桑離指使的!

這些年就是太寵著她,才縱得她氣量如此狹小。

看來禁足沒有讓她反省自身,是罰輕了!

“放肆!傳本王的話,狗奴才就地杖斃!”

“王爺息怒。”

林濃下了床,輕輕抱住了他的腰身,把小臉埋在他胸膛間,“都是府裡的老人兒了,爺饒恕他們一回吧!”

蕭承宴很是寵溺地摸了摸她的臉蛋:“你呀,就是太好性兒!所以本王才幾日不來,就有人敢爬你頭上囂張!”

林濃溫溫柔柔:“刁奴欺主,不過是因為主子太寬容,叫他們昏了頭。王爺給他們點兒教訓,叫他們知道厲害就是了。若是真傷了人命,倒叫人以為是臣妾攛掇的,對臣妾更有怨言了。”

蕭承宴沒有駁了她的面子:“回頭你選個人出來,讓他接了副總管的差事。”

林濃柔聲拒絕了:“王妃會不高興的,畢竟她才是王府的主母。”

輕蹙的眉心,帶著點點憂愁。

“而且臣妾曾經答應過王妃,絕對不會與王爺親密,如今有違誓言,已經是對不住王妃……”

蕭承宴一哼,很是不悅:“你還是沒有認清自己的身份!你是本王的側妃,要做的是侍奉好本王,其他的,不是你需要去操心的事!”

林濃很嬌氣、很依賴地靠在他懷裡,故意道:“臣妾沒有忘記,王爺心裡只有王妃,臣妾只是為您綿延子嗣的工具!工具只需要服務主人,不需要有思想。”

:()側妃乖軟嫵媚,一手茶藝上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