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清純的眼神,說出這樣挑逗的話來,心頭像是被誰的指尖輕輕撩撥了一下,一陣難以自控的緊縮與悸動。

小東西分明是天生的狐狸精,總能輕易讓男人為她瘋狂!

挑起她的下巴。

與他對視。

目光繾綣。

“濃兒怕不是哪座山上下來採陽的狐狸精,這麼纏人!”

林濃嬌氣的捶了他一下。

美眸一瞥。

勾魂攝魄

驕矜的一聲輕哼。

“那便不纏蕭郎罷!”

蕭郎?

蕭承宴心頭竄過一陣異樣,攥住了她的手腕:“叫本王什麼?”

林濃一嚇。

斂了臉上的嫵媚,洩露一絲慌張,咬著唇道:“臣妾逾矩了,王爺恕罪!”

不!

蕭承宴沒有覺得不悅。

就如同她時不時稱呼他的名字一樣,竟是十分受用!

有一種說不出的親暱,彷彿兩人的心臟貼合在了一起,可以感覺到她投入到自己身上的感情。

是飽滿的,熱切的!

再也按捺不住身心的渴望,彎腰一把將她抱起,在空中顛了兩下。

林濃驚呼著,雙臂摟緊了他的脖子:“王爺!”

蕭承宴抱著她,大步走向床鋪:“不纏蕭郎,還想纏誰?”

帳落。

情暖。

狂郎折枝。

嬌花綻。

雨露深重。

嬌花顫。

雲雨交加。

風露漸變。

婉轉鶯啼,一曲了卻又來一曲,久久不歇。

……

門外值守的丫頭們已經習慣如此唱曲。

一個托腮望燈火。

一個拿針繡花朵。

架不住,一張張小臉紅得要滴血!

玲瓏咬牙:“好個不要臉的流氓!”

怡然輕啐:“真真是狂徒!”

……

嚐遍滋味的男人生生素了兩個月,自是極盡瘋狂。

窗外夏蟲一聲接一聲的長鳴,沒得擾人,倒像是在給狂風助威,催得海綿一浪更比一浪高,洶湧更迭。

待到狂浪漸歇,已是兩個時辰後。

林濃身酥腰軟,落在男人懷裡,是半點力氣也無。

眼角迷紅,綴著淚。

可憐不已。

兩人的心跳抵在一處,瘋狂跳躍撞擊。

碰碰碰。

一時間,還停不下來。

蕭承宴為能征服她的感官、讓她哭泣求饒,而感到自得。

小女人不管在任何方面,總能滿足他的慾望以及大男子尊嚴。

按著她,又吻了好一陣。

雖然有了許多女人,身段比她更好的也不是沒有,但最能與他契合的、讓他最喜歡的只有林濃!

素著的幾個月裡,也不是沒有想要人伺候的時候,但每次一想到與她歡好時的場景和滋味,哪怕有兩次已經箭在弦上,也會立馬失了興致。

又是好一會子纏綿,才鬆開了她。

下了床,神清氣爽的聲音喊了“熱水”。

外頭候著的立馬都進來了。

抬水、換被、拿衣裳,井然有序。

但人進了淨房。

便又錯了秩序。

好容易收拾完。

回到寢殿。

林濃感覺腰已經不是自己的了,腿也在打顫。

站在床沿,恨恨瞪著偌大的床鋪,第一次感到這地兒簡直是刑部大獄,是要折人腰的!

“鋪兩條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