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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人忽然沒了影兒。眼看著家資耗盡,卻人去樓空,蛋打雞飛,頓時把我的父母氣得一病不起。不久就懨懨不食,進入生死輪迴。喪葬花光了所有剩餘的錢,就連房子都賠了了賬。”刁疤子插嘴說:“既然卷著銀子跑啦,那麼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她家的房子呢?總要值一點兒錢吧?”白無常瞧他一眼說:“你沒注意聽吧?她家很窮,是黃土砌的牆壁,風吹得進;茅草蓋得頂棚,雨淋得去。家裡面傢俱也沒有。就這樣,捲了錢,跑啦。”依依看著他說:“沒去找個嗎?或者她家有什麼親戚哦,可能有一些兒線索。”白無常嘆氣說:“她有心騙你坑你,是老早有準備的。天地遼闊,江湖浩渺,到哪兒去查去找呀?”刁疤子氣憤的說:“像她那種專門坑蒙拐騙的,遲早要遭報應。她將來嫁了人,生不出娃兒。即使生出娃兒也沒長**兒。”依依聽他罵得骯髒於是扭過了頭
陳小晾掂量說:“只要記住她眼眶底下那顆黑痣就行了,還怕她飛去天涯海角?”黑無常嘆息說:“話雖如此,但是人海茫茫,這都只能靠碰運氣了。”那個小夥子一直聽著他們閒扯,這個時候忽然開口說:“假如你某一天忽然撞到抓到她,你會把她怎麼做呢?”白無常兩眼射出兇光來說:“我要把她捏成碎片碎渣,讓她生不如死。竟然把我父母活活氣死,家財耗盡。”黑無常也恨恨的說:“把她剁成肉泥,剁成肉醬去喂狼。竟然讓我們少年失去依靠,孤苦無依。”刁疤子又好奇的問:“那麼你們父母死後你們就從此流浪江湖嗎?”黑無常嘆氣說:“是呀。吃百家飯,穿百家衣。”白無常說:“有時也只好偷竊,拔得地裡的蘿蔔,,揪得土裡的花生,倒生不熟,吃個半飽。有時被人追趕,甩著泥巴石頭亂砸。有一回被砸得頭破血流。”依依聽得不忍,眼淚盈眶。刁疤子憤憤地說:“就為了那麼一點兒蘿蔔花生,就砸得人頭破血流,未免也太狠心了麼?”白無常說:“這不是?我們就索性把他家的豬偷走了,那次是把豬驅趕到山林裡殺了,掛在樹幹上,升起火來,吃了個夠。那滋味兒真香,用火直接燒,燒得油漬兒滴得撲撲直響,燒得那豬皮捲起卷兒,吃起來又香又脆。先是僅僅吃肥的瘦的豬肉,後來看看快完了,一併連那豬腸豬肚子都吃了,吃得是乾乾淨淨。”刁疤子故意說:“乾乾淨淨?那麼就是豬毛豬骨頭都一併吃了。”白無常瞪他一眼:“那些是你吃的。”黑無常說:“才殺時倒是把那豬血喝了的,還嗆了我一嘴。沾得滿身血汙,活像一個從戰場上殺敵回來的人似的。”小夥子奇怪地說:“才殺時豬還未斷氣,它會活蹦亂掙扎呀,豬腳亂踢,豬腿亂蹬。怕不好喝吧?”黑無常說:“是呀,是在亂掙扎。但是我也餓慌了,哪管它蹦不蹦,死死摁住,用嘴去吸去接住那噴出的血。”依依說:“難道當真就沒有一兩個好人同情你們一下嗎?”黑無常氣憤的說:“同情?親戚是空的。真是有難莫尋親。倒是那些非親非故的,倒還有點兒人情味。三兩個饃饃,四五個饅頭。”刁疤子嘆氣說:“尋根究底,就怪你去想媳婦兒,所以才惹來這許多麻煩。要是你不想,就屁事沒有,像我,優哉遊哉,好不自在。”黑無常閉起嘴無話可說。白無常爭辯說:“那是要延續香火,繁衍後代。否則就要斷根斷種。不孝有三,無後為大。”陳小晾奇怪的說:“那麼你們是怎麼學到這一身本事的?”黑無常說:“那是緣分也是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