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懷,扯著他的衣袖說:“好,咱們走,這人有點像瘋子,別理他了。”

二人離去,誰也沒有相送。

性德只靜靜問容若:“你怎麼了?”

容若只是淡淡搖搖頭,用平淡得沒有起伏的聲音說:“沒什麼,我只是累了,只是忽然間不想繼續下去,想要快些從夢中醒來算了。”

“公子,你到底怎麼了?”侍月的聲音因為極度的擔憂已帶點啜泣了。

容若用漠然的語氣說:“人生如夢,行在其中,何謂真,何謂假?當局中人豈能自知。我以前是個狂暴之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