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在音忍這段時間,託165君的那手絕活的福,音忍們不費吹灰之力套出不少情報,最近,165君更開始朝人體解剖發展,確切說來,除去女王不願意與他戰鬥外,其實他在音忍活得挺滋潤的。

大蛇丸在專著於眼前事情的同時,分出了些許心神注意起了月的表情,總覺得這次回來後,月給他的感覺變了,變得更鋒芒畢露,變得更引人注目,而且自那次談話過後,月對他的態度也慢慢開始了轉變。

大蛇丸若有所思地打量這位學生,金眸底下倒映著高傲少年那認真而又專注的神情,他狀似不經意地問道:“月,原來音忍村的人在你心目中便是這樣的地位麼?”

可是,與金眸主人臉上的那種雲淡風輕不一樣的卻是那陰森的語調,明確的告訴了那個少年,這有幾分恐怖的聲音的主人此刻不悅的心情。

這怪異的語調讓月不甚自在地抖了抖,彷彿故意刺激他一般,一陣柔軟溼滑的觸感自耳朵傳遞而來,他的心跳一怔,身子僵了半晌才轉過頭一看,那道觸感赫然是大蛇丸使出忍術變長的舌頭。

月看清後當下囧住……

丫的,本大爺就知道這個變態果然有夠不華麗!如此想著的女王臉色發白,眼角微抽,雙手緊攥成拳剋制想要痛扁他的衝動。

忽略些微不悅,飛坦見狀後僅擰起眉上下打量大蛇丸,突然像是想通什麼了似的開口道:“難怪總覺得你很眼熟,你果然跟西索那傢伙一樣是變態。”停頓了一下,眼視糾結在那條長得不可思議的舌頭,他又補充:“不、某方面說來,其實你比西索更變態。”

月聽後不住在心裡點頭暗道,難得這位受虐狂說一次人話,本大爺是非常認同的。

大蛇丸緩緩收回舌頭,有些不滿他打斷自己的興致,微眯起眼道:“看來你真的太閒了……”

任意妄為的飛坦並不把他放在眼內,一臉我就是故意的樣子,勾起一抹輕蔑的笑容挑釁道:“那又怎樣?”

大蛇丸漸漸斂起唇邊的笑意。

突然,大門再次被人一把推開,一道黑影旁若無人地閃身進入,腳步穩定地落至慄發少年身旁,俊美男子的眼底閃過一抹柔光,他伸手替少年把垂落至頰旁的髮絲順回耳後,“月。”

專注於圖陣的月淡淡應了聲並未抬頭。

“月,我回來了。”伊耳謎以毫無起伏的語調道,語氣中有些期盼。

在他的印象中,作為稱職的老公在工作過後回家第一句便是這句,爸爸每回任務歸來後亦是這樣對媽媽說完,媽媽便會像中了彩票般高興,漆黑的眼瞳緊緊睨住女王,期待他給予自己反應,卻沒想到他只微斂首表示明白後便毫無反應。

殺手君不由得開始暗忖,到底是那兒出錯了?為什麼自家未婚妻就這麼難被感動的?

白蛇君對他的行動理解不能,畢竟就算他是個不折不扣的天才,但自有記憶起便是孤兒的他並不明白正常家庭該有的生活,只是單純為他接近少年的行為而不悅。

就在他正想開口阻止時,一道孤傲的冷語突然響起:“伊耳謎,別靠月這麼近。”

佐助雙手環胸地依在門邊,久未見面的自家哥哥對自己的反應說得上冷淡,這些天來一直在準備著什麼似的,讓他的心理有些不平衡,特別是這些人好像都對他有不良意圖似的,讓對家人有些許愧疚的他更是不敢放鬆,採取緊迫盯人的方案阻止他們接近。

血紅的眼底閃過一抹疑惑,特別是大蛇丸對月的態度讓他不得不起疑,表面看來月是他最欣賞的學生,事實上,對月和對自己的態度,他可以說是判若兩人,被定位成容器的他開始感覺到不對勁,總覺得大蛇丸是另有目的的,那麼這個目的會是……?

隨後而至的君麻呂越來越感覺大人這位弟弟其實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