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腦海中搜尋著地之咒印的資料,記得天、地咒印跟普通下在四人眾身上的咒印並不一樣,這兩個咒印是大蛇丸看到理想中的身體才會下的咒印,這個咒印會分割他的靈魂,我擰起眉,暗自咒罵大蛇丸那個變態,這個咒印下在後腰,難怪一定沒被發現,他到底打著什麼樣的主意?

房門便傳來咔擦一聲,我收回心思,轉過頭去發現來人是派克,她愣了一下隨即縮回房門外,由於浴室就在房門附近,我見狀便撿回掛在門柄的衣服披上並開口問:“有事嗎?”

派克頓時想起什麼似的神色緊張地道:“月,你快來看看君麻呂,他病發了,不停吐血很痛苦的樣子。”

我的面色一變,著急地追問:“他在哪?”

“跟我來。”她退開身子讓道。

我緊跟在她身後穿過走廊,我告訴自己得冷靜下來,君麻呂的身體狀況好像越來越差,剛見面時他便正好病發了,事隔沒兩天又病發了……這一切代表著什麼?我心裡很清楚再不為他治療,他便撐不過十六歲了,算上我們分開的時間,現在是二月……這麼說來再四個月他便要十六歲了,他總是在我面前表現得安然無恙的,我有點自責地想起,這兩天的事情多得讓我沒有注意到他的身體狀況……

該死的……這個世界也不知道有沒能治好君麻呂的藥草,要是沒有的話,那……

“到了。”派克的聲音打斷了我的思考。

我微點頭示意便衝了進去,只見君麻呂正躺在床上,幾乎全部人都在,我微斂首示意便把心思放在君麻呂身上。

瑪琪正站在床邊看似正在為君麻呂診斷,她開口道:“不行,他受的不是外傷,我幫不上忙……”她本來還想說些什麼,見我進來便退開身子讓出位置來。

“我們先出去吧。”庫洛洛提起腳步領頭往外走,其他人見狀也跟在他身後。

我專注地檢查起君麻呂的身體狀況,他的臉色很蒼白,冷汗不斷自額角滑下,十指握拳彷彿在忍受極大的痛楚,他好像感覺到我的存在,半睜開眼低聲道:“月大人……我沒事的……”

我咬了咬唇,這個人為什麼總要在逞強?我一言不發地扯開他的上衣,把右掌按放在他的腹部,感覺一□內的查克拉,還好已經恢復了一半,緩緩把查克拉透過手掌傳入他體內,我從兜那兒學習了一點醫療忍術就是為了在君麻呂病發時減輕他的痛楚,雖然我不精通醫療忍術,可是這一招還是學會了。

開啟寫輪眼仔細觀察他體內的查克拉流動,隨著我把查克拉傳入他體內,本來混亂無章的查克拉漸漸平緩過來,這樣只能減輕一點痛楚,我把手放開自上衣中掏出卷軸攤開。

“解!”隨著我的語音落下,一堆藥劑自卷軸中冒出來,我挑了支止痛劑扭開蓋子送到君麻呂嘴邊,君麻呂一口氣把藥劇喝個精光,在藥力效力之下緩緩陷入沉睡,我這才吁了口氣。

靜心思考了一會,經過檢查過後,君麻呂的身體狀況比以前更差了,情況已經刻不容緩了,我得儘快把他治好,提起衣袖替他擦拭額上的冷汗,替他和好衣服,我滿腦子心思地走出房間。

“君麻呂沒事吧?”派克略帶擔心的問。

112輝夜君麻呂的存在意義

我瞥了她一眼後便緩緩搖頭,邊走回剛才的房間邊沉重地回道:“這樣只得暫時止住他的痛楚,治標不治本的……”

我走回房間深吸了口氣,他們一直緊跟在我身後,讓我不由得有些疑惑,他們是想看戲還是真的這麼關心他?然而,直覺告訴我,絕對不可能是後者。

“月月,君麻呂是受過重傷還是?”庫洛洛試探性地詢問。

我不答反問道:“君麻呂待在這裡期間有吐血嗎?”

他想了想才回答:“這半年間發生過三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