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逐一診斷完畢,龍晨陽直接推翻了葉文昌此前宣佈的結果:“他們受傷確實很重,不過好在心跳還沒有完全停止,救活他們,我只有七成把握。”

“明明都沒有生命體徵了,你卻瞎說還有心跳,你胡弄這些無知的土農民還行,想胡弄我們葉神醫,你還差火候。”葉氏神醫堂有個不知天高地厚的醫生冷笑道,“要是你能把他們救回來,我跟你姓。”

“收你這種傻到骨子的蠢兒子,有辱我龍晨陽的名頭。”龍晨陽斜瞥那個醫生一眼,“剛才維護葉庸醫的心情我理解,不過作為醫生,我還是要給你普及一下簡單的醫學常識,心臟不跳,不等於死亡,醫生的神聖職責,就是把能救活的人救活,不能睜著雙勢利眼看著他們等死。”

“救死扶傷,是醫生的天職,你是渣醫,我不跟你計較,你滾一邊去汪汪。”

“把你帶的銀針給我。”

最後一句話是針對葉文昌說的。

葉文昌冷笑道:“對不起,我神醫堂的銀針概不外借,有本事,你用你自己的銀針啊!”說完,甩袖離開了。

顯然,他怕龍晨陽真的將他們救活,哪怕只救活一個,葉氏神醫堂的名聲,也要毀了。

“我有銀針。”夏自花說著將隨身攜帶的銀針交給了龍晨陽。

雖然她不看好龍晨陽真能把眼前這些半死不活的村民治好,但在她看來,救總比不救要好很多,畢竟,放棄救治等同於蓄意害命。

可龍晨陽接過銀針的時候,連眼皮都沒有抬一下。

夏自花擰住他的腰:“救不活,我擰死你。”

“謀殺親夫,你當寡婦上癮了?”由於傷者多,傷勢又重,不好轉移,龍晨陽只好在露天裡施針救人,“這兩個胸腔還在出血,剪開他們的衣服,我給他們止血。”

第一次配合強佔自己的“男人”工作,夏自花心裡喜滋滋的,感覺很快活。

“催脈針法。”

“九轉還魂針法。”

“止血針法。”

“玄女針法。”

“龍陽針法。”

臨時充當護士的夏自花看的眼花繚亂,這些針法早已失傳,沒曾想坐了三年牢的龍晨陽不但能夠熟練掌握這些針法,而且施針手法逆天,別人要花幾分鐘才能找準的穴位,他竟然飛針入穴,不見絲毫差錯。

這種奪天地造化,與閻王爭命的針法,自問這世間也只有龍晨陽能做到。

若非親見,打死夏自花也不會相信,這一套套失傳的古針法,竟出自於一個牢改犯之手。

坐牢也能坐成神醫?

我也要坐牢!

當最後一根銀針刺入鎖定的穴位,龍晨陽已經汗溼衣服,累的夠嗆。

不過,那些被葉神醫宣佈死亡的人,卻在慚慚的恢復心跳,儘管現在還不能確定他們能不能最終醒過來,但作為醫生的夏自花,卻能感覺他們的生命正在復甦。

終於,有人醒了過來。

家屬喜不自禁的道:“醒了,真的醒了!”

“又醒了一個。”

“我家狗娃也醒了。”

就在家屬們的歡呼聲中,葉氏神醫堂的醫生趕忙跑去向葉文昌稟報:“葉神醫,龍晨陽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