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文煥繼續介紹:“龍老弟,這位是龍縣縣長嶽振華!”

“果然是自古英雄出少年,龍老弟年輕有為,幸會!”

嶽振華貴為縣長,身上卻無慣常的官氣與霸勢,言語也很隨和:“龍老弟在龍州大劇院與藥王賭醫一事,我早有耳聞,只可惜當時我在省城開會,無緣一睹龍老弟風采,看龍老弟年紀,應該二十出頭吧,這樣年輕,就醫術蓋世,真是我龍縣百姓之福啊!”

“嶽縣長過獎了!”握手畢,龍晨陽又開口道,“嶽縣長,你目線帶黑,肝腎虧損,脾胃氣虛,肢體松馳痠軟無力,沒少討嶽夫人嫌棄!”

這話,所有目光齊刷刷落到龍晨陽身上。

“又亂說!”夏自花俏臉微嗔,暗捏龍晨陽,讓他不要亂說。

“你算老幾,敢在我等面前賣弄?若非葉老德高望重,面子大,我等早把你趕滾了!”座中有人喝道。

“人吃五穀雜糧,生病是常情,龍老弟但說無妨。”嶽振華面顯貴氣,自帶官威,但話卻說得很隨和,看得岀他是一個好官。

“嶽縣長,可否把手腕借給我一用?”主位上的凌傲雪傲然道,顯然,他想打龍晨陽的險。

嶽振華哈哈一笑:“這有何妨,你只管用便是。”說著伸出右手,凌傲雪伸手按在嶽振華的腕脈上,片刻之後,高傲的說道:“嶽縣長脈象穩健,身體康健,根本沒病!”

言罷轉頭看向龍晨陽:“現在你還有何話說?”

“對你,我有話也不想說,因為你病得比龍縣長還重!對病重且狂之徒,我不屑說!”龍晨陽冷聲道。

“剛才葉老推薦你給我爸打下手,我還有些猶豫,現在看來,我的猶豫是對的!”

“就你這德性,根本不配!”

龍晨陽不置可否,對於妄自尊大、目空一切的狂徒,他向來不屑一顧。

卻聽凌傲雪又繼續放炮道:“我這次屈尊來龍縣,一是視察長生醫館分館在龍縣的建設情況,二是順道去龍州替我爺爺會會葉文昌,看他有何資格挑戰龍省中醫,有機會的話,我先把這葉文冒收拾了,看他還敢不敢挑戰我爺爺!”

“有長生醫館出手,即使不請其他神醫,也能與京城西醫一較高下!”龍省藥監局局長秦衛國附和道。

“長生醫館在龍省有口皆碑,醫術稱第二,無人敢稱第一,這次中西醫大戰,有長生醫館出手,必將駕馬當頭,旗開得勝,殺他片甲不留!”

“可我聽說,有人說凌寒風不夠資格讓他打下手!這人真要有本事,還要我們這些老傢伙幹什麼!人啊,還是謙虛一點好!”

這話一出,眾人的目光再次落到龍晨陽身上。

龍晨陽卻不理會,只當是閒談,可葉文煥卻面現尷尬,今天他宴請龍縣的嶽縣長,龍省藥監局的秦局長等人,就是為勸服龍晨陽給凌寒風打下手的。

沒想到有人和凌傲雪一唱一和唱反調,一下就把事情攪黃了。

有人更是抓著龍晨陽不放:“依我看,這人就是浪得虛名之徒!”

“這人要在這裡,直接把他趕走!”

“你們說的‘這人’,指的是我吧?”龍晨陽老神在在的看著眾人,雲淡風輕。

“我們說的便是你龍晨陽!”有人直接點了龍晨陽的名。

“你連脈都不號一下,便直說岳縣長患病遭妻嫌,這不是打胡亂說又是什麼?幸虧有凌傲雪神醫在此,否則嶽縣長還真以為自己得了重病呢!”

葉文煥臉色尷尬至極。

秦衛國雖然貴為龍省藥監局局長,但也不好說什麼,畢竟在醫術他沒有發言權。

“剛才是龍老弟開玩笑,大家不必當真,來,喝酒,都不要少了性!”

葉文煥起身敬酒,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