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末將幸不辱命,將波才頭顱斬下,請將軍檢視!”

“哈哈,好,此戰你當為首功,待統計戰果後,本將自會將你的功勞悉數彙報給陛下,之後,加官進爵,只是等閒!”

皇甫嵩滿臉欣慰的看著劉曜。

“若不是將軍給末將機會,末將也無法做到這一步,何況,以將軍之能,縱然沒有末將,末將相信將軍也能做到這一步,甚至做的更好,所以,若說首功,當為將軍才是!”

劉曜不著痕跡的拍了皇甫嵩一記馬屁,聽的皇甫嵩笑的跟朵菊花一般,拍了拍劉曜的肩膀:“憬之莫要謙虛,本將年紀大了,日後是你們年輕人的天下,咱們在這修整幾日,等戰報傳入洛陽後,相信陛下的封賞定然會很快抵達長社,走,今日本將高興,待公偉他們平定戰事後,本將請你們吃酒!”

“多謝將軍!”

劉曜見此,也沒有在客氣,跟隨皇甫嵩身後,朝著長社縣帥帳走去。

不多時,來到帥帳,在皇甫嵩的熱情邀請下,劉曜坐在皇甫嵩左手下第一個位置上。

然而,不等兩人繼續交談,一個傳令兵卻氣喘吁吁的進入帥帳:“報,報告將軍,朱將軍在城外殺俘!”

“什麼?”

不等皇甫嵩開口,劉曜就不可置信的站了起來,面色大變的看著傳令兵:“你再說一遍,朱將軍在幹什麼?”

“報告劉都尉,朱將軍在殺俘!”

傳令兵聞言,當即再次重複一遍。

“將軍,殺俘自古不詳,何況,那些俘虜大多數都是咱們大漢的百姓,造反並非他們所願,請將軍阻止朱將軍殺俘之事!”

劉曜得到確切的答案,當即神色難看的對著皇甫嵩請命。

皇甫嵩聞言,臉上沒有任何變化,看著劉曜說道:“憬之,非常時期,當用非常手段,殺俘雖然不祥,可公偉一心為大漢,殺俘也實乃不得已而為之!”

“其一,我軍少於蛾賊俘虜,如今大漢各州郡還在被黃巾蛾賊肆虐,本將不可能用太多計程車兵來看押俘虜!”

“其二,造反乃是誅九族的大罪,無論他們因何造反,他們已經違背了大漢律法,如今沒有追究他們的親人,已經是最大的仁慈了!”

“其三,黃巾蛾賊如今肆虐神州,四處攻城略地,咱們這裡乃是首勝,天下都在看咱們的做法,若是赦免這些蛾賊,之後遇到的黃巾蛾賊會如何?”

“他們會想,既然造反不會被殺,那麼他們何不用命一搏?打的過就打,打不過就降,如此一來,黃巾叛亂何時能平定?”

聽到皇甫嵩的說法,劉曜搖了搖頭:“將軍,請恕末將斗膽,末將以為,將軍所言三點,完全是無稽之談。”

“他們都是我大漢的子民,最近幾年,餓殍遍野,朝廷賑災不利,導致百姓們民不聊生,加之世家以及貪官汙吏在各地以朝廷的名義,不斷增加百姓的苛捐雜稅,使得百姓們根本無法活下去!”

“太平教為何在短短數年時間,就發展到如今百萬大軍的程度?根本原因還是在於我大漢不作為,所謂官逼民反,民不得不反,從本心來說,他們跟隨黃巾,只是為了一口飽飯,而不是為了推翻我大漢!”

“黃巾蛾賊叛亂,根源在於他們的首領,而不在於他們.......”

“放肆!”

皇甫嵩聽到劉曜越說越離譜,就連官逼民反的事情都說了出來,就差沒有指著劉宏的鼻子罵,作為忠臣的皇甫嵩自然容忍不了。

再則,他是真的看好劉曜,不想劉曜禍從口出,當即打斷劉曜的言論,暴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