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部分,一部分跟隨樊梨花練習射箭,剩下的則是在程咬金的帶領下,進行槍術,刀法訓練。

直到中午吃完飯,休息一個時辰,其後再次集合,站軍姿一個時辰,訓練他們的耐力,其後繼續按照上午的方法訓練各自的技能。

到了晚間,則是以十公里負重越野,這才告終。

當然, 有的時候,他們還會偶爾抽查一番,在半夜三更敲響集合鼓,狠狠的訓練一番後,才讓他們去睡覺。

可以說,這段時間,士兵們被訓練的痛苦並快樂著。

痛苦的是,劉曜等人會想著法子來折磨他們,快樂的則是他們可以清晰看到自己每日都在變強,並且一日三餐,頓頓有肉的情況, 也讓他們感到無比的幸福。

轉眼,五天時間過去了。

這日,軍營中來了一位特殊的客人。

一個身穿華服,顯得敦厚文雅的年約二十左右的少年在房玄齡的帶領下,行走在軍營中。

“子仲兄,你以為,這軍營如何?”

房玄齡笑著說道。

“不說其他,這處軍營井井有條,絲毫沒有尋常軍營中髒亂差的情況,最難得的是,軍營內的人,各司其職,在沒有上官的監督下,各自做著各自的事情,可見劉將軍治軍有方啊!”

少年正是如今的糜家家主,姓糜名竺字子仲。

他聽聞林太述說將軍烈的事情後,親自買了一斗酒,品嚐一番後,深知將軍烈的價值,當即馬不停蹄的來到長社縣拜訪劉曜。

房玄齡在得知糜竺的身份後,大喜過望,當即自作主張的帶著糜竺來到軍營中觀看。

他如此做,自然有他的一些小目的。

大漢如今已經走到窮途末日的景象, 接下來必然是群雄並起的局面。

作為劉曜的好友兼軍師,他自然要為劉曜謀福利。

在亂世中什麼最重要?

除了人才外,就是錢糧。

有錢糧,你才有能力招兵買馬。

即便打了敗仗,也有足夠的錢糧來恢復元氣。

如今雖然還沒有到天下大亂的時候,可提前佈局,結交一些豪商還是可以的。

“呵呵,可不止如此,子仲兄不是想見縣尉麼?我這便帶你去看看!”

房玄齡滿臉笑意的領著糜竺朝著訓練場走去。

不多時,來到訓練場時,全軍正好在進行正步走。

千人如一人的走在場中,這種場面,第一次見到的人絕對會從內到外,由心升起一種震撼之感。

糜竺自然也是如此,看著場中千人行動一致的步伐,眼中盡是不可置信之色:“如此軍隊,誰能匹敵?劉曜劉憬之,不愧是水鏡先生的大弟子,我對你越來越感興趣了!”

“子仲兄,你以為,如此軍隊可入你之眼?”

房玄齡看到糜竺滿臉震撼之色,當即笑著說道。

“玄齡說笑了,我雖不通軍事,可自問也算見多識廣,如此軍隊,我之前聞所未聞,見所未見,不知劉大人在何處?我噹噹面拜訪,以示誠意!”

糜竺神色認真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