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開距離。

“反正都說要一輩子跟我住在一起了,當然就隨便我抱 !”金弼南耍賴地纏住丁如意,將她整個人鎖在懷裡,令她無法掙脫。

“名不正言不順的,哪能這樣!”丁如意尚在設法掙脫金弼南的擁抱,整個人如水蛇般扭動著身軀,無知地挑動著金弼南的感官。

為了不讓自己出醜,金弼南只好鬆手讓丁如意離開自己的懷抱。

“笨人,你在流汗耶,替你擦擦。”

丁如意的無邪給金弼南來了個火上添油,金弼南咬牙承受她的好意。

“小如意,你真的還不打算回家?不怕他們四處找你嗎?”金弼南為了轉移自己的注意力,一本正經的繼續方才跟丁如意的談話。

“我得好好考慮一下,明天再告訴你。”丁如意匆匆回房。

金弼南在丁如意回房後,也回到房裡。

看來,迷上年紀小又不解情事的小姑娘,也是樁苦差事!雖然由自己親自開導年紀小小的她別有一番樂趣,但恐怕是苦多於樂!

亥時剛過,金弼南的耳際突地傳來弓靖的聲音:

“小子,出來!隨我到金獅鏢局走一趟。”

“前輩要我去鏢局做什麼?”金弼南的臉上寫著不解,隨後打趣地說:“難道小如意的師兄們嫌上我家找我太麻煩,所以要一次解決?那可不行,我雙拳難敵數掌。”

“沒片刻正經,真懷疑你是怎麼被城中的夫人們列為最佳女婿人選的?”弓靖是個四十幾歲近五十歲的壯碩男子,臉部沒有蓄鬍子,有幾條明顯的皺紋,可以看得出年輕的時候是個很英挺的人,現在還是個很有男子氣概的人。

“那些夫人們只瞧見我斯文俊秀的外貌和不錯的文采,考慮到我家人口簡單、沒有兄弟,女兒不會被家中的人欺負,誰管我是不是私底下很頑劣。”金弼南的語氣裡充滿無力感。

“小子,你的面具戴得太好,所以沒人可以窺見你的真實性情,你大可不必如此自虐。”弓靖彷彿透過金弼南在看什麼人似的,有些失神。

“前輩,您今天到底要我去見誰?”金弼南直截了當地問。

“我寶貝徒兒的爹呀!想要人家的女兒,怎可不見見未來的丈人?”弓靖滿臉捉弄。

“前輩,今晚可有人等著跟我切磋?小如意的師兄可是不計其數,我今天不會是去自投羅網,專門給人評頭論足吧?”金弼南滿臉不正經,一點也不在乎地問。

“據老夫所知是沒有,不過,今天一整天如風的脾氣火爆,難保沒有意外!你昨夜是怎麼整如風那小子的?”弓靖很清楚丁如風的衝動個性和火爆脾氣,但畢竟是出去見過世面的人,脾氣早已收斂許多,為什麼還會氣成今天那副德行?

“沒什麼,為了想早點安歇,我說了些無禮的重話,態度略微張狂,而又沒陪了六哥打個盡興,或許就是因為這樣,他才心情不佳的。”金弼南說得雲淡風輕,卻也夾著一絲無奈。

“那小子不成熟,別跟他計較。”弓靖畢竟是看著丁如風長大的,同時他也清楚兩人武功的高低,知道金弼南不可能在丁如風手底下吃虧。

“晚輩當然不會!可是了六哥可就難說了。”金弼南有不好的預感。

“放心,萬一如風那小子為難你,我負責讓你脫身。我知道你很終如意那笨丫頭,看到你的身手,我不禁感慨為什麼邱朝陽這老鬼有你這樣出色的傳人,我卻只有那不成材的丫頭。”

弓靖和外公的過節,他早就想問了,但一直找不到機會,如今機會就在眼前,金弼南乘機開口:“前輩,為什麼我外公那麼恨您?”

“唉!那老鬼誤會我對他老婆有興趣!其實……”弓靖在小輩面前難以啟齒。

“莫非……您是看上我那個脾氣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