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楊的傷勢看起來挺嚇人的,渾身都是血,好像比刀雷都悽慘。

其實都是刀劃的皮外傷,沒有傷筋動骨,並不嚴重。

只是傷口做了縫合,這兩三天都得躺在床上靜養,不能亂動。

陳心安看了看時間,對寧兮若說道:“剛才來的時候,我看到不遠處有一家餐館,你先帶著大家去吃飯,我在這裡陪著大雷子就行!”

“好!等會我給你打包回來!吃過飯我帶他們去買點東西,然後就回九點了。”

寧兮若點點頭,已經中午了,都在病房裡擠著也沒有必要。

陳心安點點頭說道:“今晚我在這裡守著,明天再換人!”

“不用!”病床上的刀雷對陳心安說道:“我今天輸點消炎藥,晚上出院。

要躺也是躺在酒店,既安全又省事,主要不用這麼麻煩!”

陳心安想說什麼,看了一眼洛千鶴,見他點頭,也就點點頭說道:“那行,你先輸液,下午看情況再定!”

厲念東看著紅狐說道:“如果下午雷哥出院,那紅狐和小白楊也跟我們一起走吧!

單獨留在這裡,太危險了!

酒店那邊還有空房間,拿著藥過去休養幾天,等好了你們再走!”

紅狐有些猶豫,小白楊滿臉戒備的說道:“不用了!你們已經幫了我們很多的。

如果有機會,我們會還你們錢的。

謝謝你們!”

李起走進來,手中拿著一個箱子,放在了小白楊的床尾,對他說道:

“你們的箱子,我已經拿回來了。

錢都在裡面,一分不少!”

小白楊和紅狐都有些激動,對李起說道:“謝謝!真是太感謝你了!

怪不得那個傢伙那樣說話,原來是你搶走了箱子!”

李起看著紅狐問道:“你是嶺南人?”

這句話用的是嶺南官話。

紅狐看了他一眼,點點頭說道:“嶺南別留山,白庫族人!”

李..點頭,沒有多問。

坎普走了進來,對陳心安說道:“陳先生,今天中午,我和歐文在附近的餐館設宴,款待各位。

請陳先生一定不要推辭,歐文說,師父到來,徒弟招待,這是天經地義的!”

木葉真一臉緊張的問道:“招娣呢?”

坎普深吸了一口氣,對她說道:“郭小姐和歐文先生現在還在大藥房。

歐文先生等會還要陪著她去一趟醫院草藥房。

說等會我們到了餐館,可以先吃,他和師妹晚點再過去!”

洛千鶴看了一眼陳心安,搖頭苦笑。

剛才歐文那德性,對這個師妹可不怎麼待見。

這會兒又是去大藥房,又要去草藥房。

師妹師妹的叫的這麼親,看來郭招娣的藥物天分也讓他領教過了!

既然人家誠意邀請,大家也沒有矯情,都欣然赴約。

下午,郭招娣親自開方選藥,給刀雷和小白楊辦理了出院手續,回到了四季酒店。

原本想給紅狐和小白楊安排一間房,沒想到兩人都不同意。

幸好厲念東早就多開了三間房,就把刀雷和小白楊安排在了一間,方便照顧。

厲念東和紅狐住在了一間。

一天的時間,總統套房已經修好了。

晚上大家都聚在了這裡,酒店這邊送上了豐富的晚餐,直接送到房間,大家就在總統套房吃晚餐。

陳心安對紅狐問道:“我知道小白楊學過洪拳,你練過擒拿術?

據我所知,嶺南基本上都是南派拳法,沒有擒拿吧?”

紅狐停下了筷子,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