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老頭看著好像是局外人。

男人在審視夏言安的時候,她也在審視著他。

這男人的耳朵上打了一整排的耳釘,左邊十個,右邊十個。

看見這些耳釘,夏言安下意識的想起了ru釘,她不自覺的看向了男人那緊身汗衫的胸口處,像是要一眼望穿他身上的布料。

男人很討厭夏言安的視線,眉頭都擰巴了起來,他胸口肌肉很大,確實能讓女人垂涎欲滴,可這少年盯著他胸口猛瞧是幾個意思?他該不會是同志吧?

男人努嘴問,“需要幫忙嗎?”

夏言安用力點頭,“您是來撒尿的嗎?來吧,我不看!”

“……”男人瞬間抽了嘴,“你他媽智商是不是欠費?”

御魂是用撒尿來御的?她哪裡畢業的?她竟然捏著那少年的嘴巴對準他褲襠??她是想讓他往哪尿?

男人上了車,蹲在夏言安身旁,盯著那滿是尿騷味的道袍,嫌棄嚷嚷,“把這臭烘烘的玩意兒扔開。”

“哦哦。”攬風趕緊扯走他的內褲。

男人伸手往少年頭上一按。

夏言安能感覺到,一大團黑氣不停被男子吸進身體裡。

不一會兒,少年虛脫的昏迷過去。

她終於可以拍屁股起身了。

而就在這時,轟——

水下傳來了一道爆破聲,悶悶地,並不巨大,但水裡的湖面被炸出一個大波浪,幾百條魚,白肚皮翻在水面上。

“果然是炸彈。”一個交警拍著胸口說道,“幸好沒開槍。”

少年的父母也被帶了過來,他們看見少年被銬著手銬拖下來的時候,哭著撲過去大喊,“兒子!你幹嘛要幹這種傻事啊——”

“兒子你別嚇媽媽,你怎麼可以做這種事啊!有什麼不能和媽媽好好說的啊!”

少年虛弱眨眼,嘴角勾著冷冷的微笑,“我早就說過了,不是嗎?”

“……”

“……”

呂媽站在後面,聽著那對老夫妻的嚎哭聲,默默垂下了頭。

夏言安被警察們抓著準備帶她回警局,她急忙跑過來,抓著呂媽的手,拿出筆給她寫地址,“阿姨,要來找我啊!一定要來找我啊——”

警察扯她離開,她還三步一回頭,“阿姨你一定要來的啊!帶上你的老公一起!聽見了沒有——”

沒有得到呂媽的回答,夏言安被押上了警車,連同攬風,還有那個耳釘男人。

三人擠在警車後面那排,擠巴得厲害。

夏言安最瘦小,所以坐在最中間,她左邊一撇,看見攬風那道袍下毛溜溜的大腿,眼睛差點長針眼,“道長你春光漏了,快扯扯。”

攬風氣得臉紅脖子粗,“你別亂看!我他媽被打得勒骨都還沒恢復好呢!”

夏言安委屈巴巴撇開頭,看向右邊。

右邊這猛男大叔的胸肌這麼凸出……

呃……

ru釘……

呃……

不要亂想了!他不可能有吧?

可他耳朵上那麼多耳釘,說不定真有呢?

她真的好好奇啊!怎麼辦?能不能問一問?

憋不住了!她真的憋不住了!

夏言安開口問,“大叔?”

“嗯?”

“你有入珠嗎?”

哐咚——

警車差點撞到欄杆。

警察司機調整了後視鏡,從後視鏡瞄了一眼說出那個問題的小少年,確定這少年到底是不是蛇精病。

男子氣得當場破口大罵,“你他媽再敢開口,老子弄死你信不信?”

夏言安立馬奄了下去。乖乖閉上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