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看他那複雜的眼神,嘆了口氣,說:“我曾經答應給你做一頓全雞宴讓你下酒,今日我做出來,你怎麼不肯賞臉了”

莫三愣愣的朝她走過去,看到她眼底的笑意,雖然人變了,可是那眼神沒變,就是他認識的那個她。

他伸手去捏她的臉,被她一巴掌拍掉。

“我這彈指可破的面板被你捏壞了你可賠不起。”她瞪著他說。“咦這話怎麼這麼熟悉我想起來了,你那時候也想捏我來著這麼多年沒見,怎麼一見面你還這樣”

聽到這話,莫三懷疑的眼神一陣狂喜,當初她也對他說同樣的話,如果別人知道他們之間的事情,讓人模仿她,也不可能知道她曾經不經意間說出的話。

他一把抱住司馬幽月,大笑道:“你還活著”

“嗯,活了。”司馬幽月點點頭,“你再不放開我,我要憋死了。”

她說的是活了,不是活著,可是莫三並沒有注意到這點。

莫三放開她,看著她的臉,說:“你這易容做的不錯啊,我都沒認出你來。這一點痕跡都沒有,哪兒學的不對啊,我明明看到秦墨把你的身體埋了,難道他有偷偷把你挖出來救活了”

司馬幽月抽了抽嘴角,說:“這就是我現在的樣子。”

想到秦墨,她心裡有些酸,憶月樓憶月樓

“你怎麼成這樣了”莫三在她身邊坐下問。

“這個我後面再給你說吧。”司馬幽月笑笑,“這可是我答應你的那頓全雞宴,酒也是我特地為你準備的好酒。不賞臉吃完我可不同意。”

“得了,我知道你是為了這丫頭的事情才找我的。”莫三說,“這頓飯我吃了,這酒還是算了吧。”

“三癩子,你真把這酒戒了”司馬幽月之前以為他只是推脫之詞,現在看來,他好像真不喝了。

“嗯。”莫三認真的點點頭。“西門家出事的時候,我喝醉了,睡了半個月,醒來才知道你給我發過訊息,等我趕去的時候,你已經從此以後我便不再喝酒了。”

司馬幽月心裡一痛,他最愛的便是酒了,自己最明白他對酒的感情,可是他卻因為沒能救自己而戒了。

她突然有些想落淚,吸了吸鼻子,將那些酒收了起來,拿出另外一些白色的酒罈子,說:“這個酒是我新釀製的果子酒,不醉人。以後你可以喝這個。”

莫三拿過來聞了一下,靈果的香味裡夾雜著淡淡的酒香,和自己以前喝的烈酒很不一樣。

“這就是你以前說起過的那個果子酒”

“果子酒有很多種,我弄了很多種類,到時候你都可以嚐嚐。”司馬幽月給他倒了一杯。

莫三端起來嚐了一口,“沒有一般的酒那麼烈,靈果的香味和酒的香味糅合在一起,別有一番風味。”

“喜歡嗎”司馬幽月問。

“不錯。”莫三點點頭,“這個就算一直喝也不會醉人。以後我就喝這個了。”

司馬幽月看到他喜歡,開心的笑了。突然感覺到一道幽怨的視線,扭頭便看到巫凌宇直幽幽地看著自己,眼裡充滿了控訴。

為什麼突然冒出來的兩個人她都對他們這麼好自己這個師兄倒是被她扔在一邊晾著了。

司馬幽月感覺到他身上嗖嗖嗖冒出來的涼氣,拿過他面前的杯子,也給他到了一杯,放到他面前,笑著說:“師兄你最近也辛苦了,我還沒謝你上次救了我弟弟呢,來,多喝點。”

巫凌宇看司馬幽月是真的開心了,對自己的笑容都要真是一些。可是這是因為別人,不是因為他,所以心裡還是有些煩悶,拿起司馬幽月倒好的那杯酒一口飲下,然後蹭的一下起身出去了。

莫三看著巫凌宇的背影,笑著說:“這聖君閣的聖子脾氣還挺大的。不過我怎麼聞著有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