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叛軍還是執迷不悟的話,再痛下殺手?”安貴榮深知王陽明的厲害,見嚴傳斌如此刻薄的對王陽明,馬上出來打圓場,另則自己是彝族的,與苗族等西南各少數民族也都是有千絲萬縷的關係,也不想痛下殺手。

“安大人,他是教書先生,是書呆子,難道你也糊塗嗎?”嚴傳斌接著道:“圍而不攻,不僅會削弱官軍計程車氣,反而會助漲了叛軍計程車氣;再者,這香爐山不像是金州城,是個孤城;這香爐山裡面方圓幾公里有水、有地,叛軍在裡面完全可以亦戰亦農,就像韋同烈一樣,而我們四萬大軍開銷每天都不能少,時間一長要消耗朝廷多少銀子啊?”

“可這苗民”王木正要再為苗民求情。嚴傳斌搶著道:“不用多說了,打戰就是要死人的,叛亂是要付出代價的,就按我說的做,多門火炮連續向香爐山轟三天,第四天發起總攻,一舉拿下香爐山。”

王陽明見大局基本已定,心想畢竟平叛是朝廷軍隊的職責,自己一個小小的驛丞,只有安貴榮水西軍的時候,自己還可以提提建議,現在貴州總兵的軍隊也一起來了,自己也不便多參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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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時分,王陽明來到安貴榮的軍營向安貴榮和王木告別:“安大人,王大人,現在叛軍已經被圍困于山中,已無外出作亂的機會,有朝廷大軍在,剿滅只是時間問題,在下就先回龍場驛站了。”

“先生。”安貴榮和王木同時起身道。

“先生要是離開了,我們就失去主心骨了,先生可否再多留幾日,等攻下香爐山再走?”王木急道。

“王大人不必擔憂,叛軍被圍,已經無力再興風作浪,朝廷四萬大軍攻下香爐山定然不成問題,屆時還望王大人多為苗民們求情。”王陽明心裡還是擔憂那些無辜的苗民。

“大恩不言謝,先生救了小女,貴榮銘刻在心,貴榮的無奈還望先生理解,日後多有叨擾先生之處,還望先生不吝賜教。”安貴榮理解王陽明的心思,自己也只是個先鋒,真正的指揮權還是在嚴傳斌手上,只能無奈的辭別王陽明。

“安大人客氣了,日後如有用到在下的,請儘管傳話在下。”王陽明道。

“先生要走嗎?”安浩青腿的還繃著帶子,一瘸一瘸的走進來,接著道:“我送送先生。”

“安姑娘,你的腿傷還沒好,就不勞相送了。”王陽明道。

“送一下吧,青兒騎著馬送一下先生。”安貴榮看出女兒的心思。

士兵牽來兩匹馬,王陽明和安浩青都上馬,慢慢的走出軍營,向山外走去。兩人默默無語慢慢的走了幾里地,安浩青紅著臉斜眼偷偷的瞟了一眼王陽明,只見王陽明低著頭一直在沉思什麼。

“先生,你在想什麼呢?”安浩青羞嬌的問道。

“啊。”王陽明回過神來道:“我在想一些未解開的謎團。”

“什麼謎團?”

“原本我們是追查水族孩子的失蹤才跟蹤到國師煉藥,再透過國師才跟蹤到這礦場,接著就發生了苗民礦工被殺,韋繼志煽動苗民起義等一系列事情的,現在還有很多事情讓我想不通呢。”

“有哪些事情?”

“比如國師為什麼要煉藥?為誰而煉藥?這礦場煉出的黃金是給緬甸的,韋繼志跟國師又是什麼關係?國師的衛隊為什麼會為韋繼志所用?那為國師和韋繼志提供方便的黑衣蒙面人又是誰?”

“嗯,這些可能只有抓到韋繼志才能解開了。”

“哎,這韋繼志真是個禍害,私通外敵,造反作亂,還要那麼多的苗民跟著他陪葬。”

“先生,你真善良,以前的布依族也好,現在的苗民跟你都無親無故,還處處為難你,你卻以怨報德,還處處為他們著想。”

“其實,不管是何民族的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