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出兩棲裴甲車和兩棲牽引車,在他們朝海灘前進時。海岸警戒哨被攻擊機用火箭彈夷為平地,海岸防禦鐵絲被蛙人爆炸炸燬。在兩個陸軍師和兩個海軍陸戰隊師的登陸過程中。他們幾乎沒有遇到抵抗,沒有人向他們開搶,甚至連腳也沒有溼,便安全登陸

“這***是真的嗎?”

幾乎是在腳踏上的薩摩半島的沙灘時。一名國防軍陸戰隊員就不可思議的叫了一句,他們原本還以為,會發生一場血戰,像美國人在奄美碰到的一樣。

“就像當年我們登陸臺灣時一樣!”

站在舷邊的林延智,拿著望遠鏡打量著灘頭上,正搶著時間快速登陸的海軍陸戰隊和陸軍部隊,登陸灘頭正在迅速擴大著。原定的四個登陸灘頭。被迅速擴大為7個,綿延近二十公里,無一例外的,幾乎沒遭到任何抵抗。

“這些日本人肯定是忘記怎麼守衛灘頭了!”

”也許他們根本就不想守!”

說話時,江河笑看著師長,右手伸到了他的面前。

從錢包裡取出三張孔子,把錢塞到江河的手裡,林延智一本正經的說著。

“你贏子,不過現在還可以用日本人放棄灘頭,準備據點死守來解釋!”

“要點死守?呵呵!也許吧!至少我們在灘頭沒流血不是嗎?”

九州薩磨半島的戰幕揭開後的當天,登陸部隊便向縱深推進了近十公里。先頭的突擊部隊一出登陸艇,就快速涉水上灘,一下子進到海岸邊上構築工事。後續部隊紛紛越過他們的陣地,順著日本人修建的那些狹窄落後的土路陸續向縱深挺進。頭兩天簡直沒有碰到什麼抵撫,因為海軍的炮擊和空軍的密集轟炸一開始,日軍的主力就撤離了沿海地區。

所以登陸之初進展順利,就是小有阻滯。也無非是遇上了小股伏兵,或有少許敵軍憑藉溝深路窄。倉促構築了陣地想頂一下。可即便如此部隊小心翼翼,步步推進,走上兩三百米就要停一停,每個連總要派出好多路偵察兵先在前路偵察,而後隊伍才敢上去。

總之,一連幾天前方根本沒有什麼戰線可言。只有小股小股計程車兵不斷向薩磨半島深處滲透,時而跟人數更少的敵軍小小接觸了一下,然後又繼續向前發展。匯聚起來。就成了整個部隊向前推進的態勢。然而單獨來看,各部隊卻都很難說什麼時刻是在朝什麼方向行動。他們就彷彿一群螞蟻在草地上苦苦地啃一堆麵包屑。

部隊在第二天中午佔領了日軍的一個機場。這所謂機場,其實規模小得可恰,不過是一片空闊地區開闢了一條數百米長夯實土路作為簡易跑道,另有個小小的飛機庫隱蔽在林木叢中,還有幾座附屬建築則早已為日軍自毀,然而儘管如此,事情還是上了戰區公報。電臺播音員在新聞節目快結束時也報告了這個

攻佔機場總共只用了兩排兵力,兩個排的步兵包圍了機場外的工事。殲滅了還留在機場裡的全部守敵一個機槍班,隨即用報話機報告營部。到第二天的傍晚時分,機場不但已經攻下並己修復,可供空軍的緊急著陸使用。

第三天,轉向北面的海軍陸戰隊正迅速向薩摩半島以東進軍,以便將半島攔腰切斷,分成南北兩半。而南下的陸軍繼續遭到零星抵抗,但是更多的卻是日本人的歡迎,每當國防軍尤其是日本警衛隊出現大路上時,路邊總是會擠滿那些歡迎他們到來的日本人,他們站在不斷向他們鞠躬。

“很難想像,一個國家會如此迅速的崩潰”。

坐在吉普車上的林延智在看到路邊不斷向他們鞠躬的這一幕時。幾乎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所看到的一切,儘管在過去的三天中對於這一幕,不斷的出現在他的眼前。

對於日本人,在他的印像中,那些日本人應該是電影中描述的那樣,個頭矮小的帶著東方式的英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