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都是你的一面之詞”葛明淡淡的說道:“你所謂的殺手活不見人,死不見屍,與我有什麼關係,我完全有理由相信那就是胡編亂造出來的。”

“我知道你會不承認”李大偉回道,“可是前幾天就有一群官兵,假冒山賊跑到聚峰谷去,嚇得我們是到處跑啊。咦,對了,現在回想起來那個領頭的長得跟你好像呃,不會是你假冒的吧!”

“胡說八道,剛才我就已經說過,我的確帶兵剿匪,只是被設計引入叢林迷了路”

“哦,也對”李大偉撓撓頭道:“不過,不覺得時間太湊巧了嗎?我很有理由懷疑,你的原意是想找我的麻煩,只是沒想到走錯了地方而已。”

“哼!我帶兵剿匪範縣令是知情的,是因為‘許’家商隊被劫,我們為民伸張正義,為民除害。”

範縣令點點頭道:“葛縣尉所言不差,我可以為證。”

李大偉、葛明心知肚明,雙方是‘見過面’的,只是都不說破,說破了對誰都沒好處。

只是葛明不明白自己為什麼被弄暈了,而後又神奇的被釋放了。

範縣令道:“如此看來,爾等雙方各自有理。葛縣尉,你是否還有其他證據,否則本官將進行宣判。”

“有!”葛明胸有成竹的道:“之前一直讓被告說這麼多,就是想讓大人聽聽他是如何撒謊的。”

“哦,呈上來!”峰迴路轉,範縣令有心相幫,苦於沒有機會。沒辦法,司馬武道在旁邊看著呢,只能‘公正’對待。

葛縣尉很有禮貌的施了一禮道:“家父年事已高,對身後之事也有所考慮。聚峰谷藏風納氣,是塊寶地,所以有意天年之後休憩於斯。”

“前年還見過家翁,一起把酒言歡,身體康健啊!”範縣令納悶的問道

“這幾年天氣異常,家父勞心過甚,身體大不如從前,現已中風行動不便了。”

“唉,歲月不饒人吶!”範縣令感嘆了一句,“可是與本案無關啊!”

“父有所命,不敢違,所以我早就將聚峰谷那一塊無主荒地買了下來,那天管事就是去自家的地裡去看看風水的。”

“哦,買了下來?可有憑證!”範縣令疑惑的問道,隨後一轉念,偏頭問道:“林主簿!”

“嗯稍等,還沒有算出來”林梓歸回來一句,抬起頭來,發現自己還有‘正事’要辦呢,施禮問道:“範大人,請問何事?”

“葛縣尉說他已將‘聚峰谷’那片荒地買了下來,你那兒可有記錄!”

林梓歸猶豫了一下道:“有記錄,地契也在,我去拿”說完,轉身離去。

葛明繼續道:“被告好逸惡勞,糾集一群流明,無故霸佔別人田產,還將人打傷,現在卻在這公堂之上,欺騙上官,意圖混淆。”

李大偉心裡咯噔了一下,心道不妙,就怕這種有文化的流氓。

如果對方真的拿出官方認可的‘地契’,那無論葛明說什麼都是對方佔理,想不到對方早有算計。

早知如此,當時就應該直接滅口,哪來的在這破事。

後世禮教太深,做不多對生命的漠然,看來不太適應這個社會。現在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想來自己對司馬武道而言很重要,還不至於有性命之憂。

林梓歸回來的很快,將手中的一些東西直接呈給了範縣令。而後繼續埋頭擺弄自己的算籌。

葛明在堂下一副氣定神閒,勝券在握的神情。

周圍的人都明白,這位‘曠古爍今’的詩詞天才看來是要輸了。即使是司馬嫣然也微微皺起了眉頭。

只等範縣令看完‘證據’之後宣判。

範縣令的表情很怪異,看完‘證據’之後,眼睛分別看向了葛明,司馬武道,林梓歸。而後有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