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讀過書,但是我感覺吧。這種事,人家都那樣了,就一個兒子都沒了。怎麼還會有那幫人出來汙衊王家呢?就一點良心都沒有嗎?說出去那些人都是同鄉,就一點不念同鄉之情嗎?

我一個外鄉人,都沒有法理解了。按我的想法,不應該都是同情王家的嗎,一開始幾天也確實都是這樣的。怎麼後來就冒出來一批人,上來就罵我們,罵王家呢?”

“問題就在這裡,猛子你看出來了,事情本來就是都是同情王家的。但是這樣就對他們不利了,你想,百姓一邊倒的支援王家,那對面的壓力就大了。

這個時候就需要什麼阿?就需要一些民意,是向著對方的,這樣的話性質就是完全不一樣了。

一種是一邊倒,一種是兩種聲音都有,所以你看出來了吧?他們就是幹這個的,每個地方都是他們一兩個人,和我們幾十個上百個人對。他們一對就是半天,甚至一天。幹嘛不走?一走了就變成一邊倒了,悠悠眾口他們也怕。只要留下來一個兩個,頂住壓力,他就成功了。”

鐵匠接著道:“對,我感覺他們就是這樣,不停的跟我們吵,不讓我們全部都去為王家說話。他們是想盡辦法分散我們,不惜一個人和我們吵一天。”

幾人就這樣聊著天,一直聊到深夜,鐵匠又把他在家鄉所知道的一下事,說了出來,除了見到王金石。

似乎不知不覺中,大家彼此建立起了友誼,信任。

午夜時又來了兩個人,一個是鬍子哥,另一個鐵匠沒見過。

猛子熱情的打招呼:“鬍子哥,裁縫!”

“唉!猛子!”鬍子哥也朝猛子打招呼

那裁縫卻喝的醉醺醺的,往河邊一塊石頭上一倒,鐵匠在一邊看著,真怕他一下倒進河裡去。

春夜的晚風微帶著涼意,裁縫呻吟著,似乎特別難受。風把酒氣吹了過來,大家都看著他,氣氛頓時安靜了下來。

裁縫嘆了口氣:“哎……”

猛子道:“又在外面聽了啥訊息,給你打擊成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