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朱由校的兒子都夭折了,所以現在欲傳皇位給弟弟朱由檢。朱由檢一聽,連忙推辭道:“臣死罪,陛下為此言,臣應萬死。”

朱由校拉著他的手道:“吾弟當為堯舜。”

朱由檢不敢接受,於是不肯,朱由校卻是真心,正當推辭之時,張皇后從屋內出來道:“現在不是推辭的時候。”

朱由檢這才勉為接受,皇帝這時對他弟弟提了要求:善待張皇后,還有就是希望你繼續重用魏忠賢。

說道這魏忠賢,自是未見其人,先聞其聲,他的大名早就如雷貫耳了。可以說,如今的朝廷上,除了皇帝,最有權勢的就是他了。

朱由檢只暫時答應了,於是,在幾個太監的擁簇下,來到祖宗畫像前,祭拜大明列祖列宗。

第一個自然是大明太祖朱元璋的畫像,拜過之後,他才得以稍事休息。

一夜之後,忽聽哭聲一片,他聽了,自是也傷心難過,跟著哭了起來。

接下來繼承皇位的程式進行,見到魏忠賢時,這位大太監行了禮,口中說道:“我來遲了,不曾迎接信王殿下。”

朱由檢只見他打扮與眾不同,頭上戴著金絲八寶攢珠鬢,身披縷金穿花大紅的蟒袍。心中納罕:這些個人個個斂聲屏氣!恭敬嚴整如此,這廝卻這樣放誕無禮。

心中這麼想,行動卻是連忙起身接見,稱呼魏太監。

魏太監極會說話,對著朱由檢稱讚了一番,又免不得哀悼朱由校。

隨後才是重點,他向朱由檢表示:既然來了,有什麼事儘管吩咐,有什麼事,要吃什麼,需要做什麼,只管告訴他,這裡一直都是由他負責。

又對下面吩咐:信王的行禮東西可曾搬進來了?帶了幾個人來?快些準備住處。要隆重準備新皇登基儀式,不得有半點差池。】

這後面的改成《石頭記》就不那麼簡單了,由於要符合邏輯,所以要加一些親戚見禮之類的事,我們把迎春等人的部分刪去,就是:

【當下賈母一一指與黛玉:“這是你大舅母,這是你二舅母,這是你先珠大哥的媳婦珠大嫂子。”黛玉一一拜見過。

一語未了,只聽後院中有人笑聲,說:“我來遲了,不曾迎接遠客!”

黛玉納罕道:“這些人個個皆斂聲屏氣,恭肅嚴整如此,這來者系誰,這樣放誕無禮?”

心下想時,只見一群媳婦丫鬟圍擁著一個人從後房門進來。這個人打扮與眾姑娘不同,彩繡輝煌,恍若神妃仙子:

頭上戴著金絲八寶攢珠髻,綰著朝陽五鳳掛珠釵,項上戴著赤金盤螭瓔珞圈,裙邊繫著豆綠宮絛,雙衡比目玫瑰佩。

身上穿著縷金百蝶穿花大紅洋緞窄褃襖,外罩五彩刻絲石青銀鼠褂,下著翡翠撒花洋縐裙。

一雙丹鳳三角眼,兩彎柳葉吊梢眉,身量苗條,體格風騷,粉面含春威不露,丹唇未啟笑先聞。

黛玉連忙起身接見。

賈母笑道:“你不認得他,他是我們這裡有名的一個潑皮破落戶兒,南省俗謂作‘辣子’,你只叫他‘鳳辣子’就是了。”

黛玉正不知以何稱呼,只見眾姊妹都忙告訴他道:“這是璉嫂子。”

黛玉雖不識,也曾聽見母親說過,大舅賈赦之子賈璉,娶的就是二舅母王氏之內侄女,自幼假充男兒教養的,學名王熙鳳。黛玉忙陪笑見禮,以“嫂”呼之。

這熙鳳攜著黛玉的手,上下細細打諒了一回,仍送至賈母身邊坐下,因笑道:“天下真有這樣標緻的人物,我今兒才算見了!

又攜黛玉之手,問:“妹妹幾歲了?可也上過學?現吃什麼藥?在這裡不要想家,想要什麼吃的,什麼玩的,只管告訴我,丫頭老婆們不好了,也只管告訴我。”

一面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