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他隱蔽在外,不希望他暴露。

此時小六子也快馬到了鳳陽,他到了此處錦衣衛的接應點,兩個小校見他來了,連忙迎上前。

“六哥,回來了!”

“嗯!給我換馬,待會去泗洲城。”

“這麼快?六哥不歇一晚嗎?”

“不了,拿著,你們的月銀。”說著,他從包袱裡取出銀子。

接著道:“還是一半銀子,一半寶鈔。”

“阿……”

這寶鈔就是紙幣,因為朝廷財政困難,老朱就印紙幣。經常印,所以經常貶值,官員們,都不愛要這玩意。

“怎麼?有問題?”

“哦!沒問題,沒問題。”

“這邊有什麼動靜沒有?”

“額!有!那個小川又說話了,他說既然大家這麼關心案情,他就又問了秦老仵作,秦老仵作的師傅,就在辦理此案。驗屍的結果就是一拳致命,是引起心跳停止致死的。”

“什麼!”

“嗯,他就是這麼說的,還說結果已定!不會有改變的。大家就不用胡思亂想了,都是有些人利用善良人的同情心,從中撈好處!”

“他是這麼說的?”

“是,就是這麼說的,就在今天。”

“好!知道了。這是賞你們的。”說著,他一人賞給了一個小銀條。

“謝謝六哥!”二人驚喜的領了賞銀。

他歇了一會兒,又快馬加鞭往泗洲城去了。一百多里路,快馬兩個時辰能到,但是天快黑了,如果不順利,今晚就得在路上過夜了。

晚飯後,迎賓樓下的院子裡,老馬坐在主位,平臺上,左右各坐了四個人。其中有幾人他是見過的,有那日在賭場見過的趙半呂,還有一個佘夫人,其餘幾人中也有見過的。

王金石則與其他人坐在下面,四散坐了有三四十個,聽著他們在分析今天聽到的各個訊息。

老馬說道:“這位是新來的朋友,有什麼想說的,和大家說兩句吧!”

那人道:“馬哥,我在外面聽說有一個孩子的表姑,說我們之前聽到的訊息都是假的。我就想來問問,這個到底能不能信。”

“哦?是哪種表姑?”

“不知道,按說應該是他父親的表妹吧!”

“那她跟大家說這事的時候,有沒有賣慘、哭窮什麼的?”

“這個倒沒有注意。”

“就說一個點吧,她有沒有收禮,或者收大家給的捐贈?”

“有!這個有!”

“那就明白了,她說是表姑,親到什麼程度大家也不知道。就舉個例子,在我們村裡,對面來個人,不管親戚不親戚的,都得叫人一聲。

她們什麼關係,我們也不知道,全憑她自己說唄!她說的話我們聽聽就得了,等待最後州衙給我們告示就行了。”

下面有人附和道:“對,王平也罵她了,他為這事都蹲了幾天牢,把差事都丟了,他說的話指定可信。”

“對。”下面有人附和道。

趙半呂道:“他孃的,她這麼一說,我們這些人質疑半天,我們說的都成了謠言了。我懷疑她就是在幫對方說話,是不是被收買了,來打擊我們的?”

佘夫人道:“反正我們要相信,保持為王家說話,合理的說話,等待到最後,就會有好的結果。我們就多說話就行了,剩下的事就交給新來的大人們。”

“據說他們這個學堂,已經不是第一次出這個事了,之前就有好幾個孩子被打死了。”那人又問了個問題。

老馬答道:“是的,這個我也聽說了,而且是當地人親口告訴我的,他們說的就是這樣。以前發生這樣的事,他們也都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