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踏桑到底有沒有得到那東西。

“你個小曰本,不用拿話來試探老子,東西確實找到,我也沒有必要騙你。”踏桑的話讓池田明秀相信了圖並不在踏桑手中,而且就連維族男子有沒有真正得到那圖都開始打上了問號。

“哈哈”池田明秀笑了笑。

“笑什麼笑”踏桑大聲道。

池田停下笑容,而後道:“既然我想要賣的畫不在你的手上,那我想我們之間是可以合作的,我原意在出五千萬託你幫我找到那副畫。”

“再加五千萬?”踏桑從躺椅上騰地站了起來,雙眼放光的看著池田秀明。而踏桑的手下此時也是再次你一句我一句的討論起來,想來這樣的大買賣對這幫馬賊來說著實不小,估計能讓他們吃喝不愁上好幾年。

踏桑顯然比他的這幫手下想的要多,他要知道池田到底是真有誠意還是隻是想出來的抽身計策,因為他可不想被這幫小曰本給耍了。

“哈哈”踏桑大笑道:“做買賣可以,不過我怎麼能知道你是否真的有意跟我合作?”

池田想了想,道:“難道你以為我拿著五千萬的鉅款來,還不是為了那副古畫?””

踏桑聽了池田的話,立刻道:“那只是你一面之詞,我可不知道你到底是來幹什麼的,而且那個叫鄭龍的維族人已經不能開口說話了,而且連聽都聽不到了。”說完,踏桑掏出槍朝著那個鄭龍的胸口便是一槍。

鄭龍的胸口瞬間血流成河癱軟在了地上,連抽搐都沒有抽搐幾下便一命嗚呼了。李天寶心想,“死亡對那傢伙應該是個很好的擺脫痛苦的方式。”

池田被那一槍驚了一下,但很快意識到自己一定不能表現的太過軟弱,可踏桑還真是個嗜血如命的亡命徒,池田心裡還真是有些害怕。

“你要怎麼才能相信我的誠意?”池田問踏桑道。

踏桑聽話,將冷麵轉向了李天寶身邊的宮崎志美,隨機臉上露出了一絲銀笑,道:“用那個女人來證明。”

宮崎志美聽話,不禁有些緊張,抓著李天寶的手也更緊了一些,但她始終記著剛剛李天寶裝扮的“拉拉”對自己說的話,那就是不管發生什麼也不能鬆開手。

池田禁皺眉頭道:“你什麼意思?”

踏桑臉上的銀笑在加重,道:“你們曰本人不是很懂姓嗎?那就讓這個曰本女人滿足下我們這裡的兄弟。”

池田聽話自然心裡有些生氣,但只是心裡想想,卻不敢做出任何的表示。而身後的一幫手下也不敢說些什麼,看來剛剛踏桑表現出來的殘暴一面確實將這些人嚇的夠嗆。

踏桑的手下一個個的露出了齷齪的笑容,見池田不敢作聲,便一個個色迷迷的朝著宮崎志美的反向看去。

宮崎志美知道池田明秀這個傢伙根本靠不住,可看到他此時表現出來的懦弱卻讓她不盡大聲羞辱道:“你還配做個男人?真是恥辱。”

池田明秀顯然心裡窩火,不敢對殘暴的踏桑發洩的他此時也終於爆發,但他發洩的物件居然是宮崎志美。他朝著宮崎志美大聲道:“你個臭女人給我住嘴,你以為你是什麼,你只是個應該為男人犧牲的女人而已。”

宮崎志美的臉上露出了一個輕蔑的笑容,道:“如果是李天寶他絕對不會這樣說。”說完,宮崎志美一口唾沫便吐在了池田明秀的臉上。

池田明秀大聲道:“八嘎,這種情況,我敢打賭,李天寶在的話他連個屁都不敢放。”

一大段的對白,李天寶可是聽得十分清晰,他朝著邊上的池田就是一個拳頭,而後大聲道:“你個小曰本,就這兩下子還敢說別人。”

屋裡的所以人都沒有想到這個小老頭會出拳打人,看到的人一個個大笑起來,被綁著的池田明秀自然是沒有還手之力,並大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