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胸前。

“丹寧,過幾天你回美國,孩子還帶走嗎?”江濤問道。

“我自己回去,我媽說了,她會辦個病退,回家看孩子,其實我多數時間會呆在國內。”楊丹寧說道。

“阿姨才多大啊,幹嘛要退下來?”江濤不解的問道。

“換屆後爺爺或許還能幹一屆,爸爸的情況還不明朗,如果這次軍購成功,也有進一步的可能,但是上面的情況太複雜了,不是我們能夠理解的,我媽就沒有必要再摻和了,退下來給我們看孩子不正好呀!”楊丹寧說道。

江濤雖說是副廳級了,但是他還沒有真正進入政治的激流當中,充其量算是下水而已,對官場的爭鬥還沒有深切的體會,因此對楊丹寧說的話有點不以為然,江濤認為只要幹好工作,上級領導會看在眼裡的,還能不進步?

“丹寧,我都有三個孩子了,可是一個也不敢讓我父母知道,想想還真是鬱悶。”江濤無奈的說道。

“唾沫可以淹死人的,要是你不當官,沒人會管你,可是你現在是身居要職,不定有多少人盯著你呢,還是小心點好。”楊丹寧安慰道。

“我們出去走走吧,找個地方給你買個戒指,孩子都給我生了,還沒給你定情信物呢。”江濤做起身子說道。

“恩!濤哥!謝謝你。”楊丹寧說完親了江濤臉一下。

兩人洗了把臉,整理了下衣服,楊丹寧挎著江濤的胳膊,一起下樓了。

華燈初上,海風習習,青市的景色還是很美麗的,楊丹寧和江濤,手挽著手,沿著人行道慢慢往前走著,江濤不住四處尋找著珠寶店,金店。

“濤哥,咱不必刻意去買,碰到有合適的就買,你有心我就很知足了。”楊丹寧雖然不知道江濤的具體身價,但是肯定也是億萬級別的,現在他們對錢還真的沒有什麼概念,一個數字而已。單單楊丹寧包裡國際銀行卡上的錢就是個天文數字,回國這麼多天了,她愣是沒有機會花過一分錢。

海濱大道上游人如織,儘管天還沒有完全黑透,路邊精明的商家為了吸引顧客,還是早早的把彩燈招牌開啟了,五顏六色的彩光閃爍,煞是好看。

江濤看到前邊有家珠寶店,周大福珠寶金店幾個大字在夜色裡不斷閃爍。江濤拉著楊丹寧走進了周大福。

“先生、太太,你們好,請問想看點什麼?”一個穿著淺藍色職業裝的年輕女服務員迎上來問道。

“我們想看看鑽戒。”江濤答道。

“請跟我來。”服務員說道。

在服務員的引領下,江濤和楊丹寧來到鑽戒專櫃前,“丹寧,你看看吧,選一款喜歡的。”江濤說道。

楊丹寧很認真、仔細的挑選了一會,終於相中了一款,她對營業員說道:“小姐,麻煩你拿這款我看看吧。”楊丹寧指著一款帶粉鑽的白金戒指說道。

服務員用鑰匙開啟展示櫃,拿出那款粉鑽白金戒指遞給了楊丹寧。

楊丹寧拿起鑽戒,對著燈光仔細觀察起來,鑽石這東西在展示櫃裡看和近距離看,效果差別還是很大的,展示櫃的燈光佈置都是經過專家設計的,可以很好的讓鑽石折射光線,但是拿出來後效果就差多了,楊丹寧邊看邊搖頭。

江濤不懂鑽石,看到楊丹寧搖頭,知道她不喜歡這款,說道:“不喜歡可以再挑選下,我們又不急。”

就在江濤和楊丹寧全神貫注的挑選鑽戒的時候,周大福珠寶店門外停下了一輛加長型林肯。

車門開啟,一個肥胖的女人和一對年輕男女從車裡鑽了出來。

小夥子和女孩都打扮的很另類,男孩的頭髮高高豎起,染了足足有六七種顏色,活脫脫一直金剛鸚鵡;女孩面容姣好,一頭長髮染成了黃色,眼睛上粘著長長地假眼睫毛,面板很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