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槍荷彈的打手巡視四周,屋內,五、六個身影晃動著。

“很好,我果然沒找錯人,房小姐,乾淨俐落。”屋中大刺刺坐在主位上的男人口中讚賞地說,眼光卻是不停地瞄著對座美人的魔鬼身段,一副垂涎欲滴的醜惡狀。

“過獎了。不過我想再多的讚美也比不上優渥的酬勞,您說是嗎?”房伶叼著一支聖蘿蘭淡長煙,輕描挾寫地道出真正目的。

瞧他那個恨不得立刻撲上身的模樣,若不是看在五百萬美金的分上,她才不會委身接下這個爛男人的生意。

她吐出一個漂亮的圓形煙霧,滿意地看著自己的傑作,毫不理會其他殺手的異樣眼光及仍躺在地上的女子。

“老闆,什麼時候動手?”

“李諾翔已經接到我傳給他的訊息,四點前那些不知死活的傢伙就會送上門來。當年他投嚐到的苦頭,今天我要加債奉還,他望向地上幽幽醒轉的女子,神情寅是得塞。

“連同他的女兒,一起陪葬。”

李翡崎掙扎地起撐起半個身子,腦袋裡有一整團軍樂隊在敲鑼打鼓,全身則像萬馬踐踏過般的疼痛,她費盡力氣睜開千斤似的雙眼。

“房伶,你為什麼……展令峰!?”當她終於看清楚前方事物時,不禁大叫。

“李大小姐,歡迎來到小夜湖,等會兒就有很多人來陪你,別擔心一個人會寂寞。”展令峰一派悠閒的口吻,彷佛只是在寒喧問好,但是他所吐露出的一宇一句,卻讓翡崎由腳底寒上背脊。

她被綁架?火車上的房伶?傲天盟的大老?

曾經百思不解的謎團全部揭曉了。

“想殺我父親的是你?”

展令峰嘖嘖稱道:“果然如外傳般的聰明伶俐,難怪商浩恆這麼死心塌地述戀你。倘若馥蘭有你一半的機伶,我也用不著等到現在,早就父女聯手拿下傲天盟了,可惜啊可惜,你這輩子是李諾翔的女兒,只好跟著他一起赴黃泉。這是你的命,怨不得我。”

思及父親的安全岌岌可危,翡崎頓時鼓起無限的勇氣對抗恐懼和眼前的罪惡。

“為什麼要殺我父親?傲天盟並沒虧待你,傲翔集團甚至支援你另創一個公司,有龐大的資金為你撐腰,你還有什麼不滿足的,非要置我們於死地?”翡崎的腦海裡竭力思索逃脫;的辦法。她因個人私情而糊塗地步入陷阱,她絕不能讓父親喪命在這惡人的手上。

展令峰扶著椅把起身,一步一微跛地走向她的身旁,右手支起翡崎的下巴,黏膩邪惡的熱氣吹拂上她的臉頰。

“這是一筆很老的帳,很老很老,新仇再加上舊恨,數都數不清了,待會兒你就會明白。”

屋外傳來一陣怒吼聲,驚動了湖區內的動物。飛鳥走獸紛紛走避。

他拉起翡崎催然虛弱的身子,冰冷的槍口抵在她的右頰太陽穴上。“現在呢,小姑娘,咱們出去會會你的父親,我已經好多年投見過他發怒了。”

屋內其餘的殺手迅速閃出,竄入附近的樹叢中。展令峰拖著不情願的翡崎,踏出木屋之外。

“磐,查出有多少人?。商浩恆問著正拿著望遠鏡觀察的石磐,語氣平靜得不見絲毫心慌焦急。

“十五個人,分散在方圓一公里內。師父和纖姨已經到達木屋,阿進和五個弟兄在西側部署完畢。”

傲天盟的人馬聚集在距目標五公里外的山頭上,二十位全副武裝的機動人員嚴陣以待,只等商浩恆一聲令下,立刻執行殲滅叛徒的任務。

“石磐,這個望遠鏡挺不賴!哪裡買的?德國?瑞士?”

一具二十公分見方大小的望遠鏡,裡裡外外的面板上有效不清,按健和量示燈。曾亦德湊過身住鏡筒內看了一跟,乖乖!畫裡面上還打出十餘行的字句及資料,簡直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