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張小刀,看來你的血還有點用,要是過幾天不見好,就給本姑娘照樣來一次。”聽了水靈兒的話,苗彥和幾位供奉微笑不語。小刀失血過多就比水靈兒早醒一會兒,若是再來一次挺不到施法完成就得性命不保。

水靈兒只是順口說說,小刀卻覺胸中火熱,看到他神情古怪嘴角現出笑意,水靈兒立時醒悟過來,滿面嬌羞轉身躺下:“有些累了,我再睡一會兒。”

他們從水靈兒房中出來,苗彥伸手搭了搭小刀脈搏:“你小子真是鐵打的不成?流了那麼多血,居然躺了一天就生龍活虎……”

“苗前輩,既然靈兒身子已無大礙,咱們是不是應該找出下毒之人?”小刀回想起來還是頗為後怕:“明槍易躲,暗箭難防,總不能這樣一直等著他先動手。”

“還會有誰?一定是水承興乾的。”他們身後三位白袍老者咬牙切齒:“十幾年前就是他把我們三個騙離靈兒身旁,要不然怎麼會出了那檔子事兒?”

嚴供奉搖了搖頭:“三位難道忘了,當年帶人找到靈兒的也是他,如果真是他下的手,何必還要多此一舉?”

“我們三個當時都說是他乾的,如果靈兒出了意外,他怎能脫得了干係?”苗彥緩緩點頭:“當年之事他確實最有嫌疑,不過水家從來不修毒技,連我都是十幾年前才發現牽機之事,他能從何處拿到此物?”

小刀皺眉問道:“靈兒毒發前都見過誰,那些人裡有沒有他?”三位白袍老者同時搖頭:“十幾年來我們處處提防著他,他也從不湊到我們眼前找罵。”

“玄水衛雖然歸他調動,但他們都是從玄水城中住了百年以上的家族中選出,還有葛童兩家的人,如此重要的事情,他應該不敢讓那些人來做。”

魏供奉眯著眼想了想:“這些日子見過靈兒的,除了那些送來禮物的年輕人,就只有葛承泰,他還給了靈兒一袋明珠。”

“那些珠子在哪兒?取來我看。”餘供奉對著苗彥搖頭苦笑:“早扔了,靈兒過去見他之後,回來就大發脾氣,不僅把那些上好珍珠踩得粉碎,連那些年輕人提前送過來的稀奇寶物也無一得免。”

“屋子剛收拾乾淨,靈兒就全身疼痛吐血暈倒,大家都亂成一團,根本沒人留意過那些碎爛東西。”

“晚輩倒有個主意,下毒那人既懷鬼胎,如果提起牽機之事一定會讓他心神大亂。就請苗前輩在慶典上當著眾人說出此事,誰亂了方寸就必然是他。”

三名白袍老者同時冷笑:“咱們盯了他十幾年都沒露出破綻,就算這毒真是他下的,誰又能看得出來?”

小刀微微一笑:“諸位請放心,只要他在晚輩旁邊聽到此事,心情稍微變化也瞞不過我。”如果幾天前他這樣說一定會被眾人嗤笑,但經歷過昨日療毒之事,已經沒有人覺得小刀這是狂妄大話。

“一會兒是看病的,這一會兒又成了看相的。”三位白袍老者嘀咕幾句齊聲嘆息:“可惜啊,你小子如果早生幾十年多好。”

苗彥同樣沉聲長嘆:“是啊,如果當年我們能有你這樣的本事,連雪就不會離世……”說到這裡他突然變了語調:“牽機早已絕跡,我和一群弟子十幾年都未尋到半點,你們說,害了連雪那人會不會和這事兒也有關聯?”

第三五七章 慶典

水靈兒身體一天天好轉起來,可以下床在屋內緩緩走動片刻,看起來出席她生辰之日的慶典已不成問題。

“張小刀,你最近很忙嗎?為什麼每次都來得這麼晚?”急匆匆走進屋內的小刀順口回應:“哦,沒什麼大事兒,我讓馮兄派人去玄水城中和海邊碼頭打探一下情況。”

水靈兒走到床邊慢慢坐下:“你說的是馮清泉?他能幹什麼?”她見小刀心不在焉帶了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