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所疏漏。

他們生怕一個小小的疏漏,就有可能讓安寧侯府萬劫不復。

更兼楊凌霄又收到了司徒嬌讓恃電送去的訊息,司徒空氣怒攻心昏迷不醒。

司徒空昏迷不醒,安寧侯府勢必亂作一團,雖然小林氏和華某必定被看管起來,可那個華某的身份極有可能在他的身邊還有其他保護的人。

若不嚴加看管,極有可能令其逃脫,一旦華某逃脫,安寧侯府名聲受損事小,要從販賣私鹽的漩渦中解脫出來,只怕就不容易了。

於是楊凌霄和韓鵬程緊急商議以後,最終把前因後果原原本本地告訴了韓傑志和楊耀輝。

韓傑志和楊耀輝得知此事,自然不敢大意,一邊聚在一起商量對策,一邊就派出得力的暗衛,加強對安寧侯府家廟的保護。

特別加強了對華期權和小林氏的看管力度,務必不能讓這兩個人逃脫的機會。

當安寧侯府派人相請的時候,四個人就聯袂而來。

林管家得知小林氏投巨資販賣私鹽之事。自是嚇出了一身的冷汗,恨不得替司徒空去家廟直接殺了那女人,只是就算殺了那女人又有什麼用呢?

唯今之計。就是要儘快找到解決之法,讓侯府脫身。

看著躺在床上毫無知覺的司徒空,林管家只能發出一聲深深的嘆息。

如今侯爺昏迷沒醒,解決販賣私鹽的事卻刻不容緩,林管家自不敢有絲毫不敢怠慢,在派人去請韓傑志和楊耀輝以後,幾乎就親自候在大門前。見四個人聯袂而來,心裡不由鬆了口氣,好歹還有這兩位爺相助。

因事情緊急。林管家並沒有引四個人去探望司徒空,而是直接恭恭敬敬地將四人迎進外院書房,此時韓氏母子三人已經在書房等候。

小林氏投巨資販賣私鹽,放印子錢。件件都是砍頭的事。得知這一切,再次讓司徒陽目瞪口呆。

若有一天得知今日家廟之事是司徒嬌與楊凌霄共同布的局,不知道司徒陽的心裡會是如何的感覺,只不過韓氏和司徒嬌卻已經就此事統一了意見,絕對不會再讓人知道此事。

大家分賓主坐下,林管家親自送了熱茶進來,然後退出書房親自守在書房外,右手在空中抬了抬。一陣輕微的窸窣聲由近及遠,很快就歸於平靜。

“司徒空情況如何?”建國公楊耀輝端起茶杯。卻並沒開啟杯蓋,只是有些擔憂地問道。

司徒空氣怒攻心昏迷不醒的事兒,他們已經分別從楊凌霄和韓鵬程那裡得知,甚至連安寧侯府今日發生了什麼事,都已經大致有了個瞭解。

“太醫開了藥,已經餵了下去,只是父親還在昏迷中,太醫和外面的大夫都說要等。可是妹妹和李媽媽把了脈後卻說脈相有些古怪。”說話的是司徒陽,臉上全都是無措,卻還在強自鎮定。

“如何個古怪法?”所有的目光都投在了司徒嬌的身上,比起司徒陽,司徒嬌可就冷靜得太多了,她的臉上始終都掛著淺淺淡淡的微笑。

見大家投來詢問的目光,司徒嬌不慌不忙地說道:“我和李媽媽再三把了脈,可以確定的是父親的身體應無大礙,至於他為何至今未醒,我也不知。”

“既然嬌嬌說司徒空身子沒大礙那定然就是沒大礙,咱們還是先來商議一下應該如何善後。”自從韓傑志知道司徒空對韓氏的所作所為以後,自是打心裡厭上了,他才不管司徒空是好是壞,於是就不耐地將話題轉入正題。

“後院的事,我已經有了安排,只是外面的事,還得麻煩兩位兄長幫陽兒一把。”韓氏起身對著楊耀輝和韓傑志盈盈拜下。

“後院的事兒,你只管好那些個下人,該打死的打死,該弄啞的弄啞,該發賣的發賣,此時可不能有婦人之仁。”韓傑志伸手扶了韓氏一把,嘴裡有些恨鐵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