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啊。都快要成親的人了,怎地還是如此毛毛糙糙的?自然各有利弊!”白梅沒好氣地戳了戳青竹的腦門嗔道。

“雖各有利弊,總有差異的吧!”青竹白了白梅一眼,大有打破沙鍋問到底的氣勢。

“這個很難說啊,你想啊,以前在桃林別院的時候,咱們一心就想著要回府裡來。總以為只要回到府裡,就有千好萬好等著咱們。

可是真正回到府裡,卻又有這樣那樣的煩惱等著咱們。

我可是記得前些時日。還有人抱怨不若在桃林別院的日子過得輕快呢!”司徒嬌卻不打算正面回答青竹的話。

司徒嬌如此一說,青竹張了張嘴本還想反駁一二,可細細一想可不正是如此?

只能說是此一時彼一時,白梅那句話說得沒錯。總歸各有利弊。

有利有弊的事兒。只要大家齊心合力,就算林俏俏有那個本事踢掉陳大的正妻,反客為主又如何?

更何況陳大那個妻子卻著實有些手段,就林俏俏這樣的,就算她進了陳家,還不定怎麼受磋磨呢!

陳大家裡不過只是一個家中略有薄資的商戶,且還是靠著妻子孃家才起的家,陳大與妻子還有青梅竹馬的情分。夫妻倆向來如膠似漆。

唯一的缺憾就是兩人成親十幾年了,別說生下一男半女。陳妻連懷孕都不曾經過。

陳大的妻子也曾經將身邊看著好生養的丫環開了臉送到陳大的床上,希望能夠生下一男半女,卻始終求而不得。

這此夫妻倆求神拜佛十幾年,請醫問藥所花醫資也不少,幾乎所有的大夫都說兩人都沒啥問題,偏偏就是生不出孩子來。

近年來陳大夫妻求醫問藥的心思淡了許多,已經開始著手在陳大的侄子輩中挑選子嗣過繼。

只是陳妻總歸還是間難平,這事如今只是夫妻倆私下相看著,卻並沒有向族裡提及過繼之事。

昨日在街上遇到林俏俏投抱送懷這樣的事兒,當時陳大雖說提出要去安寧侯府向林俏俏提親,也不過圖個嘴上痛快罷了,心裡卻並未當真,回到家裡還將此事當成笑話說與妻子。

原以為只當個笑話來說,卻沒想到妻子沉吟了半晌,招了夫妻倆最信任的婆子一頓吩咐,又給陳大支了招,讓他今日務必帶上媒婆來安寧侯府提親。

陳大對妻子一向言聽計從,也極是疼寵妻子,見妻子一心想要讓自個留個後,倒也沒怎麼反對。

掌心裡似乎重新有了林俏俏撲入懷裡時那柔軟的觸感,腦海裡浮現出林俏俏那若滿月般嬌好的容貌,鼻端彷彿雙聞到了林俏俏身上那縷縷少女之香,陳大不由全身都熱了起來。

此時多想林俏俏無益,面前的賢妻也是個少見的美人,更有著林俏俏沒有的成熟女子的風韻,於是直接將妻子撲到了床上,好一番抵死纏綿。

夫妻倆一場**以後,妻子將心裡最終的打算和盤托出。

林俏俏雖然是安寧侯府的表小姐,既然她膽敢在大街上公然勾引男人,自不會是什麼好鳥,因此在陳妻的眼裡也不過是個生育的工具。

若林俏俏有幸能夠替陳大生下一男半女,到時只需去母留子即可。

女人生育就是一個生死大關,屆時只需在林俏俏生娃的時候稍稍動個手腳,還要不了她的命?

不過陳妻說到最後,還是有些擔憂地看了陳大一眼:“相公會不會覺得妾身的手段太過陰毒?”

“若那女子行為端莊,又怎能容得咱們算計?我陳大雖只是一介商賈,禮義廉恥還是懂的。若不是娘子一想要給陳某一個親骨肉,又何需用如此心思?娘子如此替為夫禪精竭慮,若陳大還反過來責怪娘子陰毒,那陳大還是個人嗎?”陳大有一下沒一下溫柔地拍撫著妻子的後背,語氣帶著十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