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村江嬸子家現在可厲害了,你看那麼多馬車,都是來拉貨的,聽說江嬸子和鎮上合作了大生意,還帶著我們村賺錢呢。”村裡的一個十五六歲的小丫頭興致勃勃的說著,她雙眼晶亮,看向馬車的目光都帶著崇拜。

被她喊表姐的正是來林家村走親戚的劉小月,她嫉妒的面目扭曲,雙眸瞪的瞠圓。她看的不是別人,而是一身新衣,滿臉紅光的劉小夢。

自從家裡有錢了之後,江豔買了許多布料回來,但家裡所有人都很忙,兩個兒媳婦更是每天跟著出攤,沒時間做衣服,江豔只好每人買了兩身成衣。

劉小夢今天穿的就是新買的成衣,她來林家的時候孑然一身,身上那身打滿補丁的衣服早就被江豔用來當燃火的材料了,所以她現在全部的衣服都是嶄新衣服,尤其是頭上林南送的髮簪。

髮簪一般代表的是正妻之物,算是一種定情信物,林南送的這個髮簪只是普通的小銀簪子,在農家來說都不算出彩,樣式很簡單,一般人也不會覺得惹眼,劉小月卻是一眼就看到。

“賤人!明明那些東西都是我的!那個不要臉的賤貨!明明我才應該嫁到林家,嫁給林南,那些新衣服首飾應該都是我的!”

“那個銀簪子也應該是我的,她根本不配戴那種東西!”

劉小月語氣陰翳,還算漂亮的小臉滿是戾氣,手上不自覺的用了力氣,被她牽著的少女尖叫一聲。

“表姐!你掐疼我了,你幹嘛啊,好疼。”少女名叫林三三,她奮力的甩開劉小月的手,看著自己被掐的幾乎破皮的手臂,一時間沒忍住,疼的眼淚直掉。

劉小月卻仿若未覺,只是目光如鬼魅般直直看向林南,聲音怪異如附骨之疽,咬牙切齒:“林南,未婚夫,以前怎麼沒發現他這麼會賺錢,倒也生的不醜,比以前俊俏多了,既然如此…就絕對不可能讓給劉小夢那個賤人!絕對不能讓那個賤人過的比我還好!”

劉小月恨得心顫,握緊的拳頭裡,指甲深陷肉中,似有血跡,她卻恍若未覺,不顧林三三的呼喊,頭也不回就離開了林家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