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議室裡,錢淺在窗戶把手上發現血跡,“有哪個陪審員手上沾血嗎?”

辦公室裡,李琳琳收到陸佩的簡訊。

李琳琳問,“陳勉力,你的指頭為什麼會流血?”

陳勉力問,“你當過陪審員嗎?那是我一生最糟糕的經驗。”

李琳琳走到他旁邊,“請把手舉起來,我需要取證。”

陳勉力很配合,“審判反正也陷入僵局了,顯然被告。。。”

李琳琳打斷他,“請記得法官指示,不得討論案情。”

陳勉力說,“好極了,那傢伙死了,但我還是不能回家?告訴你吧,從一開始,日復一日,那傢伙是唯一的阻力,你知道我老闆叫我什麼嗎?可有可無先生,我要回去上班,我發了脾氣。”

李琳琳說,“你確定只是發脾氣?”

郭天回到鑑證科,嚴肅正在看陳蕊案子的資料。

郭天進來說,“命案組剛剛來電話,他們因為證人提供新資訊,而重開陳蕊案嗎?”

嚴肅說,“檔案資料比我印象中少。”

郭天問,“你覺得我們遺漏什麼了嗎?”

嚴肅說,“我們以為陳蕊想要消失,所以離開了,當時那是根據證據的合理結論。”

郭天問,“證人看來可信嗎?”

嚴肅說,“如果她說謊,就是妨礙公務,浪費我的時間,如果她說的是實話,也許我們當年太早結案。”

郭天說,“那時你還是二級調查員,應該是我決定結案的。”

嚴肅說,“沒錯,我去證實她的說法,看看她是否說實話。”

郭天點頭,“有訊息通知我。”

法醫室裡,張哲一直在等郭天回來,結果等來了陸佩。

張哲說,“他不是因為鈍物重擊致死,可能是這個,屍體身上佈滿了疹子。”

陸佩說,“是疹子?嚴重過敏反應?”

張哲說,“死因是過敏性休克,外皮發炎,雙眼紅腫,喉頭關閉。”

陸佩說,“他對盤尼西林過敏,不容易用來下毒。”

張哲說,“但可以注射,穿刺傷和注射針吻合。”

陸佩說,“他戴著病人識別手鍊,大家都討厭他,而且知道怎麼殺他。”

陳馨帶著嚴肅和李維來到焚屍的小河邊。

陳馨說,“那晚之後,我就沒再來過這裡了,有時候感覺好像是昨天的事,有時好像從沒發生過,人的回憶真是有趣。”

他們來到一棵大樹下,“誰能想到呢?就是這裡了,就是樹下這裡。”

李維問,“你確定?”

陳馨很肯定,“對,張影就在這裡,火化她的屍體,我記得很清楚,不會錯的。”

嚴肅蹲在陳馨確定的位置,拿鏟子剷起泥土,裝袋。

陳馨問,“你這是在做什麼?”

嚴肅說,“如果陳蕊的屍體在這裡火化,汽油油煙可能會滲入泥土,可以檢測出微量的碳氫化合物。”

很快物質化驗室那邊就給了嚴肅檢驗結果,“有煙就表示有火,沒有煙,就沒有碳氫化合物,沒有汽油的蹤跡。”

嚴肅問,“嚴吉去哪裡了?”

代辦化驗師說,“他去參加研討會了,根本就是浪費納稅人的錢,就是為了,整整吃三天的酵母麵包和海產,對了,我聽到傳言了,真遺憾。”

嚴肅覺得化驗室這邊的人一個比一個八卦,“什麼傳言?”

代辦化驗師說,“早班的人都說你才應該升職,要是你問我的話,郭天是因為他跟陸佩的過去,才給她比較高的評分。”

正好李維過來了,“有線索了嗎?”

嚴肅搖頭,“科學證據比證人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