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肅研究了很久提款機交易記錄,還是看不出有什麼異常的地方,於是他到提款機檢查,發現插卡口是特製的,在放銀行宣傳單的置物盒裡有一個隱藏的攝像頭,他剛拆下來,不遠處有一輛小轎車飛馳而過,一頭撞到對向行駛的貨車。

嚴肅趕緊跑過去支援,“大家還好吧?我是鑑證科的。”

他跑到司機跟前問,“老兄你怎麼樣?你怎麼這麼急?”

司機的頭部估計撞到方向盤了,滿臉都是血,嚴肅看著副駕駛位都是磁條卡片,和導航螢幕上自己的臉,他拿著手上的針孔攝像頭,得意得哈哈大笑,司機無奈的嘆了口氣。

追上來的警察都在說,“不知道他怎麼回事,他撞了好幾個警察。”

嚴肅他們叫了救護車,把司機送到醫院去包紮,包紮後的司機一臉的憔悴,嚴肅說,“難怪你那麼著急,李祥先生,這算是你在塑膠工廠8年的成果,你對模具很擅長嘛。”

司機看著嚴肅一言不發,“真是很棒的騙局,讀卡機把卡號傳給你,攝影機記下倒黴鬼的密碼。”

李祥說,“我該用好一點的發射器,要不然我也不用這麼近。”

嚴肅說,“你從62個賬戶裡,詐取了多元。”

李祥說,“只是頭兩天。”

嚴肅說,“我也看過提款記錄,你偷的卡號都是警察的。”

李祥說,“我知道,我會以很多罪名起訴,盜竊,信用卡盜刷。我會被關好幾年,大家都知道,但他們以兩項危險行駛罪逮捕我,我恨死警察了。”

李維帶錢淺去羈押室,“我們在奇奇舞廳找到羅小姿的丈夫,他在對舞女毛手毛腳,標準的又醉又茫,我在那裡時,保安正要把他趕走。”

李維對著羈押的男子問,“李禮”

李禮一臉的頹廢,“又怎樣?”

錢淺說,“你太太房間裡有你的指紋,相連房間的門把上也有”。

李禮說,“是哦。”

李維說,“許翠翠在那間房間遇害,孫保路也是。”

李禮說,“我的心在淌血。”

錢淺問,“你還很醉嗎?”

李禮說,“我大概還很醉,一定是喝太多了,我平時不喝那麼多。”

錢淺說,“要喝很多才能忘掉謀殺。”

李禮說,“我沒有殺人,我想給羅小姿一個驚喜,旅館經理給了我鑰匙,我看見床上的內衣,就知道不對勁,我就撕碎了內衣,那是我買給她的禮物,又把房間給砸了,然後我就走了。”

李維問,“你去哪裡了?”

李禮說,“飯店酒吧,我就在那裡看到許翠翠,她來過我家,吃我招待的東西,對我微笑,但她一直知道羅小姿和別人有染。”

錢淺問,“你去了哪裡?”

李禮說,“我又去了其他酒吧,喝得更多,我猜我喝了很多,什麼都不記得了。”

錢淺說,“我們需要你的衣服。”

郭天讓李琳琳看礦泉水裡的漂浮物,“你覺得這是什麼?”

李琳琳說,“應該是回沖進瓶子的物質,他包裡的食物一定有這個物質。”

她在營養棒包裝紙上找到相同的物質,包裝紙上有徐前進的指紋和浮樂洩麥的殘餘。

徐前進被劉大海叫到警局裡,他非常的淡定。

徐前進說,“我不喜歡被瞞著這麼久。”

劉大海說,“如果沒有確定事實,我們是不會公佈調查細節的,現在我們確定了。”

李琳琳說,“張科明死於藥物引起的心臟病。”

徐前進說,“如果我知道他有嗑藥,我是不會讓他參加特執組的。”

李琳琳說,“其實他只服用了一種藥物,肌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