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

郭天剛到辦公室,陸佩就進來彙報說,“我搜查過現場,發現許多足跡和胎痕,但都沒什麼幫助”。

郭天問,“地下電纜管道呢?”

陸佩說,“什麼都沒找到,我從陳屍處搜尋到高速公路,結果一無所獲”。

郭天陰陰的笑了笑,陸佩說,“你有所發現,快說呀”。

郭天說,“指紋分析室剛確認一名死者身份”。

陸佩問,“是金髮還是褐發?”

郭天說,“褐發,馬瓊,18歲曾犯商場行竊的重罪,她住家裡,我們還找到地址,錢淺帶了警察並取得搜查令,現正前往該處”。

夜間金屬探測儀真是個好裝置,嚴肅很快就找到了射進樹幹裡的子彈。

嚴肅問,“但要如何取出才不至於破壞證物?”

李琳琳說,“教材寫得很清楚,如果不知道如何採集證物,就整個搬回去”。

嚴肅抬頭看著聳入雲端的樹梢,“我會想出方法”。

馬瓊家的車庫裡,陸佩車內在檢查,只跑了1200公里,還是舊車型,車主看來不常出門。

郭天拿著單據說,“車主是唐娜娜”。

陸佩說,“可能是那名金髮女子,她和馬瓊是什麼關係?稍後我去牌照部查檢視”。

錢淺過來說,“我查過了,28歲,金髮,體重125斤,身高175,覺得耳熟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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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佩說,“就是她”,錢淺說,“警察查訪過周圍鄰居,唐娜娜和馬瓊是姐妹”。

郭天說,“現在知道她們的共同點了,基因一脈相承”。

錢淺說,“房子是母親的,母親死後唐娜娜就獨居於此,馬瓊住在隔壁市,你們跟我來,打鬥現場就在後面”。

他們來到後院,後院一片狼藉,已經被拉上警戒線,地上也做好了標記。

錢淺說,“如果高速公路旁是棄屍地,那麼此處就是第一現場”。

郭天看著破碎的落地玻璃門說,“這就合理了,金髮女子的傷口滿是玻璃”。

陸佩說,“她衝破那扇門”,郭天說,“是由內往外的”。

陸佩說,“你得費好一番工夫才能把門搬回去”。

錢淺說,“說得沒錯,我得先收集玻璃,再處理門框”。

郭天問,“你打算如何處理玻璃拼圖?”錢淺說,“你才是拼圖大師”。

郭天說,“給你一個建議,bolo製造商冷卻平板玻璃時,會置於錫板上”。

錢淺說,“因此接觸錫板的那一面玻璃在紫外線下會發出熒光”。

陸佩說,“還是得在實驗室工作好幾天”。

錢淺說,“此處的血跡有腳印,兇手可能踏過唐娜娜的血”。

陸佩說,“也許是她妹妹踏的,馬瓊的右腳那隻鞋沾有血跡”。

錢淺說,“就是說馬瓊來過”,郭天說,“也建立了時間線”。

陸佩說,“既然馬瓊踩到唐娜娜的血,那麼當唐娜娜受傷流血時,馬瓊正在屋裡走動”。

郭天和陸佩走進廚房開啟冰箱。

冰箱裡都是沒吃完的外賣,大份裝的在外面,小份裝的在裡面,有新鮮的,也有前兩天的。

郭天問,“你覺得她是胃口大開?還是家裡有客人?”

走進臥室兼書房,洗手間在裡間,

郭天坐在電腦前,拿起萬用遙控器,他說,“坐在這裡就可以遙控一切,除了吃飯”。

陸佩說,“我們知道她像我一樣不會做菜,設定快速撥號鍵叫外賣,各種郵購的名錄,我也有這種收集目錄的嗜好”。

郭天總結說,“目錄,網路,郵購,外賣,車子只開了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