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晨晨說,“是的,我把他翻了過來,給他穿上了短褲,維護尊嚴也犯罪嗎?”

郭天走到車庫裡,裡面停滿了豪車,他摸了摸停在最外面的車頭,發現車還是溫熱的。

他開啟車庫的大門,陸佩和王樂樂拎著鑑證箱站在門口,“我問你一個問題,你回到家,看見你丈夫躺在車道上,你會做什麼?”

王樂樂問,“這是個惡作劇的題目嗎?”

陸佩回答得簡單扼要,“停下來,跳起來,朝他跑過去。”

郭天說,“還是把車開到車庫,停車,把車鎖好。”

李琳琳在別墅門口的草坪上巡視,應付完記者的王智霖走了過來,“李琳琳,並不是我們不信任你。”

李琳琳讓他別動,“我聞到了大便的味道,你別往前走了。”

李琳琳問現場的警員,“周泰祥養寵物了嗎?”

警員說,“周泰祥沒有孩子,也沒有寵物。”

李琳琳拍照,將糞便裝進物證袋,“我從大便上把你的腳挽救回來了。”

王智霖尷尬的表示感謝。

站在2樓陽臺的嚴肅喊,“琳姐,我找到突破口了。”

李琳琳隨手將相機放在鑑證箱上,“我馬上就過來。”

陸佩在車道上看見地面上有不少滴落的機油,“住在這種豪宅裡的人,用的車是不會漏油的。”

王樂樂說,“但是客人的車就有可能會。”

陸佩沾了一點,“油還沒有滲到石頭裡,還沒有幹呢。”

郭天說,“提取樣品,然後檢查所有涉案人員的車。”

李琳琳走到2樓陽臺,陽臺裡的落地盆栽歪歪斜斜的靠著欄杆,嚴肅說,“應該就是這裡了,打鬥中花盆不應該被弄破,也不應該被用作武器。”

李琳琳說,“如果他是被推下去的話,推他的人應該非常強壯,才能把這個大塊頭從欄杆上掀下去。”

錢淺看著陽臺上2個明顯的手印,“我在周泰祥的手上沒有看到絲毫痕跡,我認為那些不是他的手印,”

嚴肅說,“也許兇手伸出手,欣賞他的勞動成果。”

他們從走過通往陽臺的過道,“在這個過道上看不出絲毫打鬥的痕跡。”

李琳琳說,“唯一的線索就是沒有線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