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肅問,“帶他進樂團的是你,你知道他是條毒蟲嗎?”

張明磊說,“我以前也是,我們在戒酒會認識的,我以為他戒了,我第四個重生日就要到了”。

錢淺說,“你可能砸了飯碗”。

張明磊說,“現在莉莉安已闖出名堂,她正扶搖直上,我想搭順風車,我不可能讓這裡爆出什麼醜聞”。

錢淺說,“所以你幫他清理乾淨,還把吸毒器具丟掉,可為什麼要拿莉莉安的披巾?”

張明磊說,“我隨便抓的”。

錢淺問,“莉莉安的披巾在那裡?真的?”

張明磊說,“對”。

錢淺說,“可否捲起衣袖讓我們看一下?”

張明磊伸出傷痕累累的手臂說,“我的血管一向很糟”。

嚴肅問,“還有一件事,你戴隱形眼鏡嗎?”

張明磊說,“以前戴,後來去做雷射屈光角膜層狀重塑手術”。

嚴肅問,“效果如何?”

張明磊說,“很好,讓我少依賴一樣東西”。

咖啡廳的舞臺,錢淺正在彈鋼琴,莉莉安走了進來,錢淺趕緊停了下來。

莉莉安說,“不要,別停呀”。

錢淺說,“我不喜歡在觀眾前彈奏”。

莉莉安說,“只有我而已,你在陌生人面前不自在?”

錢淺說,“我只是來問你一些問題,結果心有旁騖”。

莉莉安媚笑一聲,撒嬌的說,“如果你繼續彈,我就回答問題”。

錢淺問,“你跟死者關係怎麼樣?”

莉莉安說,“很熟,你彈的是誰的曲子?”

錢淺說,“我以為發問的人是我,錢淺”。

莉莉安笑著說,“莉莉安,我們現在不再是陌生人了”。

莉莉安說,“待會過來吧,我們多聊聊,我現在需要為演出做準備”。

辦公室裡正在檢測從蓋莉莉家帶回來的物證。

郭天看著紫色的絲綢床單說,“蓋莉莉雖然打冰球,床單卻非常女人”。

陸佩說,“到處都有體液的痕跡,不是什麼<維多利亞的秘密秘密>”。

郭天好奇的問,“什麼是<維多利亞的秘密秘密>?”

陸佩說,“和美有關,還記得嗎?”

郭天從床單裡取出一個東西給陸佩看。

他說,“床單也許非常女人,腳指甲卻絕對是男人的”。

陸佩說,“這些人一天到晚上床,也許我該去打冰球”。

賭場的酒吧的吧檯邊。

莉莉安說,“我已經告訴你我賺多少錢了,說說你吧,1年5、6萬?”

錢淺說,“原來你滿腦子都是錢”。

莉莉安說,“經營事業就是這樣”。

錢淺說,“那就別做了”。

莉莉安說,“憑你的才華,我能領你入行我的經紀人有通天本領”。

錢淺說,“看來你很仰賴他”。

莉莉安說,“過去兩年我的行程排得滿滿的,再來要進入藍調和出唱片,都隨我喜歡,進錄音室,簽唱片合約”。

錢淺說,“很厲害了”。

莉莉安說,“錢淺,我是音樂家,看得出來誰有才華,加上你的長相,你可以大撈一筆”。

錢淺說,“我可沒這麼有把握”。

莉莉安說,“你在猶豫什麼,你大可出來闖一番事業”。

錢淺說,“我已經闖出一番事業了”。

莉莉安說,“成天和你的搭檔跑來跑去不曉得追什麼,根本沒有人認識你”。

錢淺說,“你認識我”。

經紀人過來說,“該